“是吗？”
江羽蓁被逼急了？他怎么一点也不信？
回想刚刚那一幕，女人眼底的狡黠，哪像是被逼急了走投无路，分明是想把燕翩寒逼急。
赶市，也是水城一年一度比较热闹的日子。
这一天里，会有不少外地人来买物卖物，那些水城内没有的东西，总是稀奇古怪的，水城人富庶居多，在这里卖有市也有价。
江羽蓁拉着江蓝天，已经买了不少小东西。
可芳拎着东西，脸上笑开了颜，要是搁以前，江羽蓁不花个几千两不罢休的，但是今天不一样，不仅挑实在的买，还砍价，直接刷新了她对她原来的认知。
“娘，那是什么？”
江蓝天顿足，看着不远处的摊子，上面摆着一颗颗黄色的，鹅卵石般大小。
这里的人似乎都没见过那东西，不少人窃窃私语，却无人光顾。
不过那东西，江羽蓁是真的认识。
“想不想吃？”
“吃？”江蓝天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惊奇：“娘，那个能吃吗？”
“我也是第一次见，小姐，这东西能吃？”
江羽蓁轻笑，拉着江蓝天走了过去。
“你这怎么卖？”
商贩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在这应该是摆了很久了，一直没人来问，这会有人问了，接客情绪也不高，想来是之前被人问过没买有些不耐烦了。
一看就不是个做生意的，江羽蓁又问了一次：“菠萝蜜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