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皮外伤只要有药就可以愈合,而心上的伤痕,除了等待它自愈,无药可救。
徐文钰是我自愈的良药。在她在我生日时对我大喊生日快乐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可惜的是,我的良药不能一直待在我身边。
因为她说过,她的心在大西洋彼岸。
因为,我们唐家对她有所图。
而我,只不过是父亲实现他贪心与欲望手段工具。
艾洛菲的再次消失,让徐文钰对于艾洛菲坠楼事件的真相也暂时消停了一段时间。
她每天都焦头烂额的忙于画展的事情。
终于到了画展当天。
展厅内萧条的门可罗雀。
她还是大意了,这里可是卡斯顿。
一个虚情假意到无需掩饰的地方,这里即使你会被一时簇拥,但是如果你没办法站在卡斯顿的顶层,是没有人会成为你通往成功的观众。
大家都是佼佼者,没有时间浪费时间在一个B级学生的画展上。
在卡斯顿最深奥的还有一点,就是那些曾经冷落你的人在你成为A级学生会,便会送来喝彩。
而那时,你只能心照不宣的接受那些喝彩。
这里,会把你的天赋最大化,但是人性中的本善却会被一点点的榨干。
换而言之,在卡斯顿,是不相信人性本善。
我联系了学生会的全部成员,以及通知了爷爷奶奶今天是徐文钰的第一次画展。
不一会展厅内就已经门庭若市到需要学校安保到现场维持秩序。
爷爷奶奶在徐文钰的事情上从来不会叫我失望。
很快,我就在展厅内看到伦敦知名美术馆的策展人,以及长期活跃在伦敦的知名收藏家。
我们唐家也是做私人博物馆和美术馆出生的,这方面的人脉,爷爷一个电话打过去,捧场的人来头自然不会少。
于此同时,一些时尚杂志社的总编也来捧场,
我没有想到奶奶那句,我们唐家该给钰钰的排场是一个也不能少,落实的如此到位。
“唐书言,我应该没有这么大面子吧?”徐文钰站在展厅的角落里揪着我说道。
我一脸无辜的看着她说:
“我一个学数学的,也没有这么大面子。”
那天的画展几乎一举将徐文钰推向了卡斯顿金字塔的高位。
赫利理事找到我,气愤的指着我说:
“唐,你终究还是个孩子,你所谓的捧,其实是杀,你知道吗?”
我擦拭着手中的电脑,对赫利理事说道:
“捧也好,杀也好,我就是见不得她受一点冷落。”
赫利理事摇头,坐在椅子上。
“我曾经和你一样愚蠢,最终却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唐,你和年轻的我太像了。”
我听的出来,赫利理事为了拉拢我,似乎已经做好摊牌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