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封无话可说。
她继续说下去：“你现在对我有没有想法我不知道，但是不管你有没有，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
“……”
“我不可能回头，你也不要再对我有什么期望。”
“我不是在跟你玩暧昧。”傅凌封听着这话只觉有些刺耳，“小乔，我是很认真的在弥补你，为我以前犯下的错赎罪。”
赎罪？
他是犯了错，但是她已经不需要他的弥补了。
她盯着他看了会儿，语气很是笃定，“心死后的殷勤是最没有意义的东西。”
从她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那一刻起，或者说，从很早以前，有些事就已经注定。
傅凌封的脸色也被她三言两语刺激的有些不太好，剑眉紧紧皱起来，“你就这么肯定吗？”
“对，我很肯定。”她点点头。
“我不会吃回头草，当初也不是玩欲擒故纵，分开了就是分开了，没有破镜重圆的可能性。”
傅凌封不由自主的握紧手中的筷子，俊脸紧紧的绷在一起，“为什么？”
“没有理由。”
他始终不解，“你以前明明说过，你是真的爱我，如果我能再让你心动一次，为什么不可能？”
他似乎还是对她有些固执，从来没有仔细的听过她的答案。
不管她说多少次“不可能复合”，他心里始终不信。
顾南乔对他这样的态度有些无奈，想要说什么，但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