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两人再未见过,白秉恂一心扑在公务上,两方博弈的氛围越来越重,连工部这样较为清闲的地方都受到波及,更是有好几拨人跑到沈清涵面前打听消息。
沈清涵对此的态度就是手一摊:“我都好几天没见着白少卿了,啥也不知道。”
于是流言蜚语传着就传成了白秉恂一门心思扑在公务上,小娇妻彻夜难眠,辗转反侧,千般万般把郎怨!
就连何澹澹都跑到沈清涵面前八卦:“听说你因为白秉恂工作繁忙冷落了你,决定推迟婚事?”
沈清涵严肃否决:“我就算是快要吐血而亡,也要爬着把婚结了,绝无推迟可能。”
于是流言蜚语传着就传成了沈清涵思念成疾,吐血三斤,死前唯一心愿就是把亲成了。
在国子监读书多日才听到风声的陈路冲回家,扒开沈清涵的眼睛,“虽然有红血丝,但还是黑白分明,没有浑浊将死的模样,应该就只是社畜太久体虚乏力。再看你体态肥硕的样子,今天晚上应该还能再吃两碗米饭!”
沈清涵把明年要翻新修建的宫殿记录本甩到他脑门上,阴森森像是地狱里爬出来地鬼怪,怒吼道:“我就算是死也要拖你一起下地狱。”
于是流言蜚语传着就传成了沈清涵要拉着小三同归于尽。
吏部侍郎邵城特意在下班的时候堵住她,好声好气宽慰:“弟妹别多想,安节度使虽然赠送了秉恂干女儿,但秉恂并未收下。”
“???”还真有小三?
沈清涵虚着眼睛:“干女儿?那有没有干儿子?”
有。
沈清涵在家门口被压上了马车,对于绑架她有经验,不挣扎不反抗,必要的时候色诱,然后一击致命。而且她现在是官员,可不再像从前那般命比纸薄,估计商量为主,杀人为辅。
等着她下了马车被请进了一个院落,看见了安水鹿以后,略显迷茫地歪了歪脑袋,好吧,她装的。
安水鹿这个天宝年间四大祸害之一,绝对不安好心。他一定是想要挟持自己威胁白秉恂,卑鄙。
“听说,沈员外郎想要我义子,我这便忍痛割爱,送予你了。”安水鹿笑模样的一指旁边男子。
那男子身宽体壮,从右眼眉心处到下颚有一道很长的疤痕,让平淡的五官变得生冷,一双眼睛落在沈清涵身上带着三分煞气,拱手问礼自称苍甲,活像是在问是否可以取你向上人头。
沈清涵咽了口唾沫:“不敢要。”
安水鹿疑惑:“为何不敢?”
沈清涵苦笑:“恐取我狗命。”
安水鹿咦了一声:“怎么会呢?他是你的人便会专心侍奉你,我的义子我知道,很温顺,也很有能力,床榻间绝不会乏力,沈娘很有眼光,我这义子值得你开口一要。”
无稽之谈就像是滚雪球,越滚越大。
安水鹿捧着圆滚滚的肚子,干着逼良为娼的拉皮条事件。
沈清涵叹了口气:“红杏出墙是要进大理寺的监牢的,那可不是开玩笑。”
安水鹿高深莫测的笑了笑:“沈娘不一直都骑在墙上吗?”
沈清涵:“并未,我恐高。”
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白秉恂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