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特别有效，但好歹也能让她心情稍微好上那么一点。
“我可不觉得，我这是在经历低谷。”
徐子其眼里满是不屑一顾。
“早就想摆脱这些束缚，好好陪陪你了，现在这状态，正好合我心意。”
姜素一口老血都差点喷出来。
她本以为自己的心态已经够佛了。
但没想到，这男人才是真的佛。
被污蔑，被削了王位，还能跟没事人一样侃侃而谈。
不知怎的，姜素却更加心疼起他来。
她与他对视，良久之后，重重谈了口气，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别解释了，我都懂，你不用硬撑。”
“没有王位没关系，只要你还有钱就行。”
说到钱字，姜素的话锋又陡然一转，“等等，你不会还被罚俸禄了吧？”
徐子其清清冷冷的看着她。
见他保持沉默，姜素以为他已经默认，心里不由对他又多产生了几分同情。
“没事，罚俸也没关系，咱们还有存款，这十年八年的都饿不死。”
徐子其冷着脸。
听不下去了，他一手将她拉了过来，居高临下的盯着她，“姜素，你是存心想气死我？”
“我不是，我……”
姜素正要解释。
“还是说，你嫌弃我没了翎王的身份？”
徐子其再度开口。
姜素有点哭笑不得，“你清醒点好不好，我要真嫌弃，那当初你还是猎户你时候，我又干嘛跟你成亲？”
为了不让这个尴尬的话题持续太久，姜素也将话语一转，“对了，我今天去看薛夫人了。”
“薛凌的母亲？你去见她干什么？”
徐子其没有再继续方才的话题，顺势接了姜素的话茬。
“薛凌的死，我一直觉得不会这么简单，所以就想去薛家看，能不能找到更有价值的线索。”
姜素说道。
可脑海中却莫名的浮现出了薛夫人的身影。
“线索我是没找到，不过薛夫人这个人，我倒觉得有点怪怪的。”
“怪？”徐子其微凛着眉，“怎么个怪法？”
“我是觉得，她对薛凌的死，好像根本就不是很上心。要真是难过的话，又怎么可能每天都把自己捯饬得光光鲜鲜？”
即便是面上憔悴，然而薛夫人的装束跟发髻，却是打理得一丝不苟。
她似乎，对提薛凌变得特别抵触。
“所以我觉得，她跟薛凌的关系，很可能并不好。”
“就算是如此，也说明不了什么。”徐子其明白她的这些话，但也忍不住给她泼冷水。
“虽然表面上是没办法证明什么，但是你想啊，没有感情，那就只有利用。”
姜素给徐子其认真的推理，“你这段时间之所以这么背，肯定是有人故意在捣鬼，而薛家很可能就是参与者之一。”
这么看来，徐子其还真是一个受反派忌惮的人呢。
只要搞倒他，幸福一大家。
这样的人，放在若干年的社会主义下，也肯定是人见人嫌的家伙。
啧啧啧，拉仇恨啊……
姜素不禁摇头。
徐子其又一次抱住她。
“你信我吗？”
徐子其认真严肃的发问，这一次不同于以往。
认真至极。
姜素这次并没有反抗，反抱住他的手臂，“信，对你，我当然相信。”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能明显感觉到，他浑身在轻轻的颤抖。
许久之后，才缓缓说出一个“好”字。
“有你这句话，便足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