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久前沈阡听宋阮说江肆情绪不对劲,第一时间就是叫江肆出门,打算给他好好“开导开导”。
身边的人似懂非懂,对于沈阡的说法不发表意见。
沈阡叹气:“阿肆一瓶可乐已经拿了半个小时了,半句话都没说,到底受了什么打击啊。”
他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那瓶可乐有什么不同。
不就是瓶普通的可口可乐吗?
沈阡的尾音拖长,听起来懒洋洋的:“等他把可乐放下再说吧。”
现在就算和江肆说话他也不会做什么回应——这是沈阡亲身试验的结果。
江肆刚到的时候他就和江肆说过话。
但江肆直接恢复了刚认识时那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让沈阡不知道要如何说下去。
每次看见江肆这样,沈阡就气得牙痒痒。
仿佛回到了自己被江肆怼的日子,简直太痛心了。
沈阡放下手上的酒,和身边的狐朋狗友聊起来。
他是个纨绔,向来游戏人间,家里家大业大,想干什么干什么,人生毫无挫折。
所以沈阡也不太能理解江肆因为什么而心情不好。
“阿阮也不说一声阿肆心情不好是为什么……”
沈阡“啧”了声。
不是宋阮不说,是宋阮也不知道为什么——毕竟他没心没肺,根本没看出来江肆哪里不对,是许醒发现的。
许醒和宋阮说话时,沈阡正好在微信上叫他们,宋阮就顺口提起了江肆的事。
没想到沈阡当即给江肆打了电话,把他们三个人一起拉出来。
许醒声称自己有事,把开导江肆的重任交给沈阡,和宋阮一起离开,走的毫不犹豫。
徒留沈阡一个人对着江肆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