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乔眠的困惑,易辞很善心的替她解答:“虽然我不会写,但是我加了个‘解’字上去。”
乔眠:??
“一个解算两分?”她觉得匪夷所思。
学校到底有多想给分啊?
乔眠回想自己的答题卡——她好像确实没写解。
乔眠觉得孤零零一个“解”字挂在那里实在太难看,显得她思考了很久还是没能下笔。
所以乔眠就没有写解。
乔眠估计江肆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两个人都没拿分。
易辞失笑:“应该就这一次会给分。”
其他时候在他们学校写单写解是一分都不会给的。
乔眠点了点头。
“对了。”易辞想起什么:“江肆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什么?”她疑惑。
“你不知道?”易辞更疑惑,他还以为乔眠应该知道。
易辞讲述着自己看到的画面:
“我中午的时候路过篮球场,看见他和一群人在打篮球——应该是你们班的吧——他打的特别凶,篮球跟他有仇似的。”
乔眠:“……”
“他好像是有点不对劲。”乔眠思索片刻。
今天早上她就发现江肆和往常不一样,但是没看出来是为什么。
“何止有点……”
易辞说完这话,被乔眠横了一眼,于是赶紧后退两步。
“得,没有,他特别对劲,不对劲的是我。”
他迅速找理由离开:“我先走了啊,要上课了。”
易辞脚底生风,生怕乔眠开口留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