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笑着说道。
伊月皱着娥媚离开了,他的话,她懂,就是要她的命。
她给就是。
她走到外面,那个石门轰然又关闭了。
“在哪个石屋里面?”
“最里面那个。”萧玄理答道。
伊月走了过去,依然是一座石门,严严实实的,根本就是没有缝隙。
“进不去。”
她沮丧地蹲坐在地上,靠在石门旁。
前面是一望无际的湖,今晚,她估计得睡在这冰天雪地之中了。
她浑身冰冷,本来衣服就湿透了,此刻,她感到骨头里面都是恶寒。
可适才在石洞中时,她明明感到温暖如春,这里外的温差也太大了一些。
这时,萧玄理忽然出来了,他还是像活着的时候一样,只不过更多的是温雅风度。
“丑丫头,让你受苦了。”
他笑着说道,伊月看着他这张年轻英俊的脸,眼睛一酸,眼泪涌了出来。
“你说我王弟咋就偏偏相中了你?一个泪包子。”
他走到她面前,试图替她擦掉眼泪,可,一只手轻轻穿过了空气,他皱了皱眉。
“你恨我,是应当的。”
伊月说道。
“恨?人生在世,不过蝼蚁之躯,都是历史的过客,有何恨?”
萧玄理看着无垠的湖面,很是安静。
“你的柔儿,是怎么死的?”
伊月问道。
“……”萧玄理沉默。好久,方说:
“父王趁我离开王府,药死了她。”
“那她埋到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