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梦去保险柜取了二十万,交给马依松。
大佬立刻告辞。
刘硬担忧地道:“现在剩一百万了,你除非把鸡缸杯卖了才够。”
刘汉却笑道:“你们想哪去了?这么多投资,不得买地啊,买地不得给我钱啊。
你们不会以为我一百二十万买的地,还卖一百二十万吧?那地是我自己的,和慕清没有关系,她的地也是三十万买的,所以我给了她三十万,就等于投资六十万了。”
刘硬顿时一脸震惊:“你也太无耻了吧?那些投资打火机的买地,都这个价?”
刘汉叹道:“姐姐,难道我还专门黑慕清?这根本算不上暴利,三十倍的利润能叫暴利吗?
也算不上投机,是我让资本汇聚,才导致土地价格暴涨,这是我创造的价值。
反之,如果没有资本蜂拥而入,土地还是那个价。”
众人震撼的一塌糊涂。
原来我们做打火机,还不如他买块地赚的多,一百万变成三千万了。
慕清暗道,我买的时候可没有资本涌入,你给我等着,我需要安慰。
郝柔不得不感叹:“真正的资本家啊。真长见识。”
刘硬岔开道:“那个酗亚方尊怎么办?”
刘汉起身拨通了羊城的电话。
“孙助理,我到家了,谢谢你。”
“噢,你不是这么勤快吧,还有别的事吗?”
“有点小事。我有一个皮包在严欣那里存放的,就是住我对面房间那个。包里有一件文物,麻烦你带回燕京,交给赵雷,可以吗?”
“没问题。”
刘汉挂了电话,对慕清和郝柔道:“你们该干什么就去干吧,难道还要休礼拜天?”
郝柔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慕清却问:“你呢?”
“我当然休礼拜天。”刘汉坦然说。
众女莞尔。
慕清和郝柔一起走了。
紧随其后,陈烟又来了,她却带了一个青年来。
这人长着一副微黑透红的脸膛,像秋天田野里一株红高粱那样淳朴可爱,手里还拿了一幅画轴。
陈烟说:“他是哈市贩卖打火机的,听说我收文物,这次就带了一幅画过来,我看这画连作者名字都没有,你看看是真是假。”
刘汉心中剧烈一跳,没有作者名字的画?哈市的?
他忽然就想起了那副天价画作,也是没有作者名字,也是哈市的人卖的,只不过那是八年后,卖到了燕京,卖给一个卖肉的,价格是五斤猪肉。
结果一幅画改变了卖肉人的命运,过俩月卖了二百万,改行开古董店了。
那可是八八年,二百万已经吓死卖肉的了。
可惜,他还是目光短浅了,九零年在美国拍卖会上,创造了东方艺术品的最高纪录,折合人民币一千六百万。
刘汉笑道:“如果是真的,是你要还是我要?”
“你怎么这么缺心眼?咱俩还分彼此吗。”
“别,你先说明白,这是规矩,传出去没有规矩哪行?如果你要,我就收费了。哪有顶级收藏家白鉴定的?你要说不要,那我就看看。”
陈烟瞠目:“看一下收多少钱啊?”
“五千。”
“天啊,画都没打开,你看个画轴就知道这么值钱?”陈烟震惊地问。
刘汉哈哈大笑:“我看什么都这个价,否则都来找我白看,我时间不值钱啊?你到底要不要?现在说走可晚了,你要么拿五千,要么我要。”
刘硬几个瞠目结舌,看画轴就这么贵?
青年一脸懵逼,这是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