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士严……”
跌坐在地上的白小初有些失神,呢喃着唤着某人的名字。
她从未觉得时间过的如此缓慢。从小到大都那么软,隐忍着一切,现在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决定坚持自我,做个强大的母亲,可眼看着脸孩子都保不住。
这个世界真是恶意满满。
“妈……”白小初泪眼迷蒙,她开始想念自己的母亲了。
如果当初母亲没有救江书翰的父亲,现在会不会是另一番局面。
……
此刻,被人约到久盛华庭的陆士严,正翘着腿,侧倚在沙发上。
“何凯,你被绑架了?”陆士严拨通电话,有些恼怒,“让我等你这么久,飘了?”
电话另一端的何凯一脸茫然,今天被父亲训完后,一直在家“思考人生”,即将被禁足好几日,他连门都出不了,那有空约陆士严喝酒。
“大哥,你是来挖苦我的吧?”何凯唏嘘着,还不忘调侃,“是想静静了?还是看上了哪位姑娘,我这就给你安排,咱们俩可别见外啊,哈哈哈哈……”
“闭嘴。”
“嘟——”
感觉到不对劲的陆士严忽然明白了什么,他匆忙挂断电话,看来是被有心人算计了。
听着电话被切断的声音,何凯挑眉,这大晚上的,是怎么了,陆士严这家伙怕是酒被灌多了,呵……
“好想出门,”何凯百无聊赖的戳着手机,“静静,Amber,娜娜,Alice……嘿,可真羡慕陆士严!”
正准备离开久盛华庭的陆士严,打开包间门便被两位带着墨镜的保镖堵住了去路。
“陆少留步。”
“哦?”陆士严不屑道,“还有人敢当我的路,瞎了狗眼?”
这俩保镖看着面生,在A市能有几个人敢挑衅陆士严的,真特么不自量力。
正这么想着拐角处一个身材笔挺的男人出现,周身却散发着让人不悦的气息。
“江书翰,这么巧啊?”陆士严凤眼微眯。
“巧?”江书翰走近,“我这不是专程赴约来了,这么快就等不及了?不过……这个点,那个女人腹中的孽种,估计已经被解决了吧。”
居然中了调虎离山之计,陆士严内心焦急,但表面沉稳。他可不会在江书翰面前暴露情绪,他江家少爷还不配玩弄陆家的人。
“我再说最后一次,我陆士严的种,什么时候都不会是孽种。”陆士严拍了拍江书翰的肩,“谁敢打我孩子都主意,就是和我陆家作对,至于下场么……”
这群人真是不长记性,同样的话居然要再说一次,真是累得慌。也不知道白小初怎么样了,她应该不至于蠢到被江书翰的人算计吧。
真是让人操心,蠢女人,真该好好看看厚黑学,学学怎么做他陆士严的女人。
“哈哈哈哈哈!”
面对陆士严的警告,江书翰不但不慌,甚至张狂的大笑起来,很是猖狂。
“若是你陆家的人下手,你能奈我何?”
“只要和你有关,我必让你痛不欲生。”陆士严冷哼道,“我没空和蝼蚁计较。”
威胁?江书翰此刻正沉浸在报复成功的喜悦中,想必陆新启已经行动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