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说:“那有啥不好意思的,你应该洋洋得意地把肚子挺的高高地。”
“讨厌,你倒是洋洋得意了。”
老公故意说:“那就等宝宝出生了再去吧。”
“那不行,我一会儿也不想多折磨自己了。”
“那咱们现在就去吧,要不我儿子也不能好过。”
“你讨厌。人家还不一定吃过饭。”
“这个时候正好,再过一会儿你又担心人家是否睡了。”
俩个人一块去了,李明和季莲正好吃完了饭。李明是握着抹布来开门的,另一位男士暗自发笑:这不是和我一样吗?
他们进了屋,季莲笨拙地从沙发上起来站在门口,等待迎接这不知是谁的客人。是她,俩个人互相从对方最突出的部位盯着,又对视着笑了。
四个人都坐下了,季莲问:“吃饭了没,没吃咱们再做。”
“吃过了。”又成为别人媳妇的她说:“今天,我得知了个信息,是它趋势我非来向你道歉不可。以前我一直冤枉着你,没想到你还不知道那种事。我知道后,坐卧不宁很想一下子向你表白我对你的歉意,所以等不到个天明就来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瞧你说的,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该道歉的还是我!”
“这件事上没有谁对不起谁。再说,我还得感谢你呢,是你让我走进了新时代,享受到了恋爱的幸福。要不我还沉浸在那‘原始社会’里呢。”她欠了欠身子,说:“要不咱们上马路上走走,多聊一会儿,看咱们俩个人曲在沙发里,多难受呀。”
季莲也有同感,就答应说:“好吧。”
四个人两对,沿着那宽阔的马路蹒跚漫步。“几个月了?”“八个月了。”“你几个月了?”“我六个月了。”
金秋八月的夜晚,路上人很多,来来往往,有快步走的,有潇洒漫步的。唯独这俩对极慢极慢地走着。昏暗的路灯下,油亮的大道上,他们挪动着向前方行进。老远了,还看着他们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