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妈妈显然没有听出兔子爸爸言语中浮夸的成分,她得意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来说道:“用你夸?小德子,还不过来伺候我午睡?”
兔子爸爸立刻弯下腰,恭敬地道了声:“喳!老佛爷,您慢着点。”说完搀着兔子妈妈慢慢往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兔子爸爸就出来了,看着满桌子的空碗挑了挑眉,挽起袖子开始收拾桌子。
胡萝卜一进屋立刻靠着门长出了口气。
胡闹问:“有什么感想?”
胡萝卜慢悠悠地走到床边坐下,胡闹在自己床上也坐下了,看着胡萝卜。
胡萝卜摆弄着自己的手指,半天才说:“有啥感想啊?老实做银呗!”
胡闹看看他,叹口气说:“咱以后做事儿能不能想想再做?别不管不顾的行不?脑袋一热,什么都忘了,你是不是傻?”
胡萝卜点点头,也不说话。
“还有你妹妹,你别老和她一般见识。别说你是个男孩子了,最主要的,你是她哥哥,你不得让着点她呀?别老和她针尖对麦芒的好不好?你们俩一闹矛盾让大爷和大娘也为难,都是自己的孩子,又不是什么大事儿,你说他们作为家长能怎么办?蘑菇毕竟是最小的孩子,怎么也得向着她点,你说我说得对不?”胡萝卜听了又点点头。
“不过这回也好,我想蘑菇最近是不会跟你起什么冲突了,这回她也吓了一下子。昨天下午她还不信你真的离家出走了呢,晚上发现我们没把你找回来,脸都吓白了。我还头一次见她露出那个表情呢。看到今天早上没?看到你立刻给你让路了,像看见瘟神似的。”想到那个场景,胡闹忍不住笑了。
胡萝卜刚要笑,忽然冲胡闹翻了个白眼:“说谁瘟神呢?大不了我也只是她的克星罢了。”
胡闹冲他撇撇嘴:“行、行,你们俩都是对方的‘敌杀死’,行了吧?”
胡萝卜终于咧嘴笑了:“这还差不多。”
这回轮到胡闹冲他翻白眼了,仰头躺下了。
胡萝卜一看忙凑上去:“哈嘎生气了?呗生气呀……”
胡闹皱眉看着他:“我生什么气?昨晚几点回来的不知道啊?我们才睡了几个小时?你不困哪?你不困我困,呗和我说话了,我眼睛都睁不开了,快一边去,让我睡会儿。”话音落,胡闹闭上眼睛立刻睡着了。
胡萝卜看看胡闹,确认他真的睡着了,上前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忽然觉得自己也困得厉害,跟着睡下了。
吃过午饭,郝爽回到屋子里,路过镜子时朝里面看了一眼,看到了胖乎乎的身材,她掐着腰在镜子面前扭了扭,又左右端详了一下自己,她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好像又胖了!想想美娜那窈窕婀娜的身段,再看看自己这圆滚滚的身材,天哪!原来自己每天都在给她做陪衬哪!人家要是月亮自己就是星星、人家要是红花自己就是绿叶、人家要是一盘好菜,自己就是菜里的葱花……总之嘛自己好像就是给别人起烘托作用的。
这可不成!要改变!要改变!问题是怎么改变?只能变瘦!怎么变瘦?一个方法是不吃东西或者少吃东西。噢不不不,那可不成,那样生活就太无趣了;那就只剩下运动了。跑步?不行,自己扁平足走不了远途,更别说跑步了。再说跑步太累,自己从小就没有运动细胞,自己也实在是不喜欢运动,所以坚持不下来。要不就跳舞?可是……哎对了,上午傻大个教的那个健美操特别好,要不试试那个?
想到这儿,她对着镜子一边回想着汉克斯教的动作,一节一节地跳了起来。
她正手忙脚乱地跳着,忘记动作了自己就胡编乱跳的时候,就听门口有个憨憨的声音说道:“者(这)个东(动)作不对。”
郝爽双脚叉开,一手掐腰扭臀,一手上举,就这么呆住了。她慢慢地回过头,见汉克斯站在门外,正认真地看着她。
见她没有说话,汉克斯站在门外重新示范了一下,边做动作边解释:“这一节最后一个东(动)作应该快速地牛(扭)腰量(俩)次。”
郝爽没有说话,而次随着他再次的示范重新做了一次,得到了汉克斯的表扬。郝爽终于露出了笑容,对汉克斯说:“那你再帮我看看其它动作做得对不对,好吗?”
汉克斯点点头。
郝爽想了想,这样一人门里一人门外的让人感觉实在奇怪。如果让他进屋的话,屋子里的空间又太小,索性走出来站在院外开始一节一节地跳了起来。
美娜听到声音也走出来跟在郝爽身边一起跳,正准备帮老公洗碗的林老师看到了也跑过来跟着学。
汉克斯首先带着她们重头跳了一遍,然后一节一节地让她们自己跳,边看她们跳边纠正动作,确保每个人都完全掌握了要领才结束。
三个女老师练得满身是汗,高兴地各自回屋去了。
凯路走到院里,见大雨正站在大仓房的窗户前发愣,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