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城打来电话的时候，她趴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小腹依然痛到没边，她本是不想接电话的，但那铃声一直响个不停，打扰到她休息。
她扬起头，不情不愿地拿过电话。
一看来电人，她一下子安静下来：“喂，顾延城……”她有点委屈，现在特别难受，父母都不在家，没人给她煮红糖水，更没人能用温热的手掌温暖她的小腹。
“很痛？”
顾延城关切地嗓音从电话那头稳稳传入赵小亦的耳朵里，她的视线开始模糊，眼泪盈满整个眼眶。
一听到顾延城的声音，她忍不住了，眨眼间，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脸颊掉落。
她开始哽咽起来：“难受，不舒服……”
“能动弹吗？”顾延城问她。
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现在听我的话，有电热水袋，你去拿，充完电以后捂在小腹上。”
“不要。”
她现在很不想动弹，哪怕让她走一步路也不愿意。
顾延城继续柔声安抚：“乖。去拿。”
“要是你在就好了……”赵小亦的声音离手机有点远，她的小声嘟囔他都听见了。
他沉默了一阵，挂掉了电话。
赵小亦按顾延城所说的去做了，回来时发现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挂掉了。她就望着电话发呆，小腹传来阵阵暖意，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