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丽的传说只能凸显插花岭的陡峭险峻,徐桐花顾不上欣赏路边的美景,她的心思都在儿子身上,只想早点赶去医院。
地区医院的医生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效药。对于牛皮糖大哥的胸膜炎,既然是发炎,那就针对性的消炎。一天打两针庆大霉素,小小的屁股没两天就都是淤青,无处下针了。
徐桐花心系两头,干瘪的钱包也不允许她在医院长久的呆下去。
好心的主治大夫摇摇头说:“这病情拖的时间长了,家长也耗不起。要不试试吃吃中药养养看吧。死生有命,宣平丽水都看过了,家长也算尽力。”
徐桐花无奈的抱着儿子办理了出院手续。主治大夫推荐的中医就在插花娘娘庙底下的萧桃村。
萧桃村的中医名声在外,但他并不开堂行医,他也和村民一起下地干活。
徐桐花一路打听了过去,终于在田头找到了他。老中医推辞了一番,说自己并无行医资格,可不敢草菅人命。
徐桐花急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我这个儿子医院已经给他判了死刑推出来的,你就当行行好,死马当活马医。有什么问题我都是衘环以报,绝不怪罪。
老中医回到家里搜搜罗罗的包了几包草药递给徐桐花,让她回去煎了给儿子喝。又特别交待,你这几贴吃完一定要带小孩过来我看看再继续开药。
徐桐花谢过老中医,如获至宝的抱着儿子开始攀爬插花岭。
“你知道吗在以后的三年中,这条插花岭就成了我哥的生命线。我妈在这条岭上读懂了进退两难。”牛皮糖用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摩挲,搂着我轻声说道。
“唉,我也开始为你妈妈揪心了,那几年确实过的不容易。”我往牛皮糖的臂弯里钻了一钻,深深的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