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来报信的大女儿,徐桐花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啊”徐桐花两眼一黑,差点栽倒在地上。“你们这些天诛的,你们把弟弟怎么了你们是怎么带的弟弟”
徐桐花扔下手中的纺锤,跌跌撞撞的跑到厨房。牛皮糖大哥正坐在地上蹬着双腿撕心裂肺的哭喊,牛皮糖二姐手忙脚乱的拍打着弟弟身上的衣服。一股焦臭味儿浓烈扑鼻。
灰黑色的火盆半翻在地上,炭火和灰烬洒了一地。铁丝编的火盆盖被甩出老远,上面有几个半生不熟的番薯。最小的女儿呆立在一旁,一只手捂着嘴巴,一只手拿个小铁夹。
徐桐花从地上抱起儿子,慌乱的检查儿子到底烫着哪里了。牛皮糖哥哥闭着眼睛声嘶力竭的哭喊,一边挥舞着双手。
“宝宝不哭,宝宝不怕。妈妈在这里”徐桐花用嘴亲吻着儿子脸蛋,双手拍着儿子的后背。
“妈妈,妈妈,弟弟的脚烫了。很大的泡”三丫头指着弟弟的脚汇报道。
徐桐花捞起儿子的脚,果然脚丫上一连四五个血泡。儿子刚才在地上乱蹬的时候又踹破了好几个,看上去血肉模糊。
“妈妈,牙膏”二女儿递过来一支中华牙膏。平时8岁的二女儿已经开始负责给家里人做饭,有些时候人小力气弱不小心被锅边给烫了。徐桐花会给她挤一点点牙膏涂一下,清清凉凉的一会儿就好了。
“这么大的泡,牙膏有什么用”徐桐花一挥手拍掉二女儿的手。
二女儿“哇”的一声哭了,“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有推弟弟。”
“酱油,快去看看拿点酱油来”徐桐花捧着儿子的脚“噗噗”吹气,一边冲三丫头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