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夏琳只能开口回答：“……赔款，开除。公司保留追究法律责任的权力。”
“听见了吗姜颜？”沈怡然嗓音尖锐，伸出手，又长又尖的指尖几乎戳到姜颜脸上，“姜颜，你被开除了！还要滚去坐牢！”
一直缄默不语的姜颜，终于缓缓开口，目光冷锐：“说完了吗？”
女人声音很淡，却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凌厉气场。
一时间竟震慑了全场。
夏琳给大宝递了个眼神，大宝有眼力见，赶紧清场，把不相干的工作人员都请了出去。
现在一号摄影棚内只剩下沈怡然和她的团队，和夏琳，姜颜以及大宝。
沈怡然被姜颜那冰冷又锋利的眼神看得心头一震，不由得有几分慌乱。
但很快，她就镇定下来，眼神扫了眼看似不经意扔在旁边椅子上的皮包，包包底下开了一个不仔细根本看不清的洞，露出藏在里面的微型摄像头，正在直播这里发生的一切……
这回她背后可是有大靠山的，姜颜这贱人，这次休想有活路！
想到这里，沈怡然愈发有恃无恐，趾高气昂地冷哼道：“事实摆在眼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夏琳眉头皱得很紧：“小颜，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不相信姜颜会是那种偷工减料的人，可……眼前这件粗制滥造的礼服的确是幻夜没错……
“这裙子，不是我设计督工的那一条，是滥竽充数的假货。”
沈怡然扯开嗓子：“你说不是就不是，你……”
“大宝，你从谁手里拿到的裙子？”姜颜压根没搭理她的叫嚣，转头看向大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