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他的脸色变得惨白。
宋意欢眯了眯双眼：“你看到了什么？告诉我，没关系，没有人会知道的，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杀……杀人了……”
常庆龙的声音有着惶恐与颤抖。
“谁死了？”
“……东家，东家死了！”
常庆龙的声音开始变得不稳。
宋意欢：“谁杀了他，为什么杀他？”
“他该死！”
常庆龙的声音变得尖细起来。
他的身体也在抖，“他该死！杀了他就好了，杀了他就没有知道了……杀了他……”
他的情绪起伏很大。
宋意欢发轻轻皱眉，握着手中用红绳拴起的铜钱。
她不再咄咄逼问，声音放缓温柔道：“不会有人知道这些，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说出来就好了，说出来你就放松了，将身上的担子放下来吧，放下它你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呜呜……”
常庆龙呜咽出声，他哭了。
“是我，我杀了他，可他骗了我！明明是他勾搭我去赌的，若不是他我不会欠那么多的银子！他是故意的，他就是想要我签卖身契！”
“他就是个畜生，我家中还有婆娘孩子要养！日子过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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