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我坐在种莱的椅子旁看着他把优盘插进电脑。
数据读取的过程中,我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
同时,也有种深深地悲伤在心底蔓延。
或许,母亲死亡的谜题,很快就能解开了。
“你别急啊,我从最前面的开始放呢,但也不可能那么快吧。”似乎是感受到了我的急切,种莱安慰我道。
“我知道,我来看就好。听我的口令,我说快进你就快进,我说停你就停。”
“ok。”
说完,我便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搜寻着我所想要的内容。
但是。
我把所有监控内容翻来覆去看了整整三遍,都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为什么我心有不甘。
“是不是你的日期记错了这里的内容是从11月开始的。”种莱问道。
说到这一点,我确实有些模糊,只记得是11月前后,但是不记得是哪一天了。
该死,我的记忆怎么会出问题呢
或许是因为麻醉药的缘故,导致了我那段时间记忆的模糊。
唉,我暗叹了口气,这麻醉药的副作用还真的大啊。
“现在怎么办”
“没有办法,这个事儿,只能暂时搁置。”我有些无奈地回答,心里满是失落。
那种从天堂到地狱的巨大落差,没有亲身经历过是不可能了解的。
此刻的我只能选择暂时放弃,因为目前确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颇为受伤的我不再说话,默默地钻进窝里缩成一团。
种莱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也只是这样安静地陪着我,让我有了一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
就这样,一晃眼的时间,两个月过去了。
这两个月里,发生了两个小插曲。
一是在种莱注资了30万元后,陈默的宠物医院紧赶慢赶终于在5月1日当天开张了。陈默还给自家医院起了个响亮的名字——宠托邦,当然是经过三名股东一致讨论通过的。
为了打出招牌,打出名气,在开业当天宠托邦搞了个“宠物进店送芯片,宠物医保打七折”的活动,这个活动持续了七天,着实为宠物医院吸引了一大波消费者。
这个所谓的芯片,是植入在宠物身上的。只有米粒的大小,相当于宠物的“身份证”,电脑可以直接扫描出宠物的信息,省却了病历本之类的东西,非常的方便。
每只被植入芯片的宠物便可获得宠物医保,后续如果生病,可以按店内价格的七折进行治疗。
与友家相比较,宠托邦走的是亲民的路线,所以制定的价格也不是很贵,看起来十分划算。
所以在开业的前一周,宠托邦的门槛都快被蜂拥而至的消费者踏破了,其中不乏原本友家宠物医院转过来的,估计他们的举动会让胖老板狠狠地肉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