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仁德自己做了这么多年医生,对伤势怎样都会有判断,瞧了两眼那眉头就皱得压根松不开。
宋承妄一看他这状态,立马开始扮可怜,“嘶——”
做了这么多年医生,本早就该对这些伤病看习惯的宋仁德,在看到宋承妄这伤口的时候,自己都感同身受的觉得肉疼。
又听儿子这倒吸一口气的疼样,再多想骂的话都说不出口,心软了几分,“你这伤得不轻,伤筋动骨一百天,还是要好好养着。”
他是心软了,但赵红梅瞥了一眼反倒更生气,“他能耐着呢,不是说伤得不重吗?不是没事吗?不是还想瞒着我们吗?宋承妄,你胆子怎么就这么大啊。”
“要不是你爸老同学和他说你受伤的事,你是不是就想瞒着我们一辈子?这次如果不是小满和宜可送你的那挂坠,你是不是,是不是就要我们老两口给你收尸!”
赵红梅说到后头几个字的时候,鼻头酸涩到深吸一口都堵塞的程度,她想都不敢想这事,下意识抱紧怀里的林小满。
“行了,我也不和你扯这些对错,你当下救人,是好事,能活着也是运气好。”
“但是作为爸妈,我们也不可能一直让你一直拿自己的命冒险,当初你再三和我们保证不会出事,我们才让你来,但现在出了这事,你也不用多劝,收拾一下东西,跟我们回去。”
赵红梅脾气上来说一不二,宋承妄本来还在那装疼博取一下爸妈同情,但是现在听到这话,也不再嬉皮笑脸的打闹。
“爸,妈,这事我不同意。”宋承妄严肃认真地表态,没有一丝开玩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