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锦慎听到这句话以后,眉头瞬间皱起来。
时间已经过去整整半个月,为什么a国那边的人还在寻找她,难道半个月的悄无声息,仍旧是不能让他们相信,权幸已经死去了吗?
“先生?”
见电话那头的人久久没有回应,男人又喊了一声。
“嗯,我在听。”容锦慎沉声开口道。
“先生,您说我们要不要安排一具尸体,假装是权幸小姐好让他们彻底死心?”手下询问道。
“你把权衍墨当做什么人了?当成和你一样的傻子吗?你觉得随随便便的一具尸体摆在他的面前,他就会相信那个是他女儿吗?”容锦慎反问道。
电话那头的人不敢说话,生怕又说错了。
“这段时间行事给我低调一点,不要忘记,权衍墨再是神通广大,这边也是在榕城,他没有那么快能找到。”
下的人应下。
容锦慎挂断电话以后,看向一开始小七站的位置,发现她所站的位置上已经没有了人。
一股心慌蓦的从他的心头升起,在这个异国他乡,她去哪里了?
正当恐慌如潮水般蔓延时,一段悠扬的钢琴声随风飘来。
他猛地抬头,循着乐声望向广场尽头——那里不知何时聚拢了密密匝匝的人群,如同暗潮般围成一个圆圈,缝隙间隐约可见一架纯白色的三角钢琴。
容锦慎呼吸一滞,向人潮奔去。
容锦慎拨开层层人群,终于在圆圈中心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