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一衡离开咖啡厅之后，就去地下车库开车走了。
路上，他一边开车，一边拿出手机拨打了林毅的电话。
电话拨出去，过了好一会儿才接通。
“你干嘛呢？怎么才接电话？”苏一衡心情不快，连带着语气也不怎么好。
林毅，“……”
他心里想，这人有毛病吧？
自己惹他了吗？
“你有火气，就去吃药，别来我这找不痛快。”林毅翻了一个身，“没事我就挂了。”
“还没起呢？”
苏一衡听出他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惺忪嘶哑。
林毅回答，“嗯，早上六点才睡。”
“昨天玩通宵了？”苏一衡问。
“嗯。”
这对林毅来说是常态。
虽然没有商时序和苏一衡这两个朋友，但是他又有了新的朋友，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吃喝玩乐。
但是，他有分寸。
不会像苏一衡那样，弄出私生子。
他是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的。
“干嘛？”林毅说，“又找我喝酒？”
他最清楚苏一衡了。
他平时不会找自己，只有心情不痛快的时候，才会找自己。
“有空吗？”苏一衡算是默认了。
那边沉默了半响，“舍命陪君子。”
他对苏一衡还是有感情的。
毕竟那么多年的好兄弟。
两人也没少一起玩花活。
新人再好，也及不上旧人。
“行，地方我定，地址我发给你。”苏一衡说。
那边应声，苏一衡挂断电话。
他把手机往副驾驶一丢，脚上又往下踩了踩油门。
车子在市区，以十分快的速度行驶，不断超车加速超车……
好几次差一点出车祸。
还碰到路口查酒驾。
他接近一百码的速度，在市区，是超速行为，被交警拦下。
测酒精度，查驾驶证。
最终罚款两千，扣六分。
所以林毅见到他的时候，他丧气极了。
林毅倒也没多惊讶，毕竟他要是心情好，也不会大白天的叫自己出来。
“还没走出来呢？”林毅往他旁边一坐。
苏一衡看他一眼，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仿佛是在说‘你知道什么？’
林毅确实不知道。
还以为他就是单纯的因为苏微微，才这个吊样的。
“是喝酒，还是我听你说？”林毅懒懒地靠着。
他觉得，自己作为朋友，已经做的很好了。
随叫随到。
明明自己很困，根本没休息好，但是他需要自己，他还是来了。
苏一衡没说话。
就呆着。
林毅也不催促，就这么陪他呆着。
过了好大一会儿，苏一衡忽然开口，“你和我说一句真心话，你真的没有喜欢过任何女人吗？就是那种想和她一直在一起的那种？”
林毅侧头，表情滑稽。
仿佛是在说，‘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没有。”林毅回答的很干脆。
苏一衡去看他。
“你是冷血动物吗？”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