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放过那个轻飘飘却暗藏深意的字眼,指腹轻轻蹭过沈世颈侧泛红的肌肤,语气里多了几分探究的沉静,“你用了也,说明在我之前,还有别人?”
沈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飘向窗外。雪还在无声落着,把雷尼尔山的轮廓晕成一片模糊的白。唐淮舒的影子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那个总把优雅刻在骨子里的nV人,也是这样,用一场看似偶然的酒会、一杯恰好合她口味的威士忌,步步为营。
可这些事,她没打算对解将扰多说,没必要在这场各取所需的放纵里提起这些。
“随口一说而已。”沈世收回目光,声音重新变得淡淡的,带着刻意的轻描淡写,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床单的纹路,“解小姐这么在意一个字,倒不像研究冰川的,更像查案的。”
她刻意模糊了答案,连语气都带着点“不愿深谈”的疏离。解将扰看着她避开的姿态、紧绷的指尖,心里大概有了数。能让沈世用“也”来类b的人,定然也是个擅长布局、能让她放在心上的角s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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