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淮舒……你疯了?”沈世的指尖攥着唐淮舒的睡衣,力道却带着点敷衍的紧绷,连声音里的惊讶都掺着分走神。她还能瞥见床尾垂落的真丝睡衣,看暖h灯光在布料上织出的光斑。她没想到,唐淮舒在床上会凶成这样,这不在预判内。没有半分温柔的试探,只有带着占有yu的掠夺,像要把她所有的无所谓都碾碎在这极致的快感里。
早知道不逗得这样过了,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一阵更烈的战栗冲得烟消云散。
唐淮舒的指腹突然反复碾过那处敏感,沈世的身T瞬间软了下去,往床品里陷得更深,指尖终于卸了敷衍,SiSi攥着唐淮舒的睡衣,指节泛白得近乎透明。断续的气音从喉间漏出来,混着呼x1的颤抖,像易碎的玻璃珠落在丝绒上。
“沈世,”唐淮舒的声音哑得厉害,带着点偏执的咬牙切齿,吻落在她泛红的唇角时,还轻轻咬了一下。不是疼,是痒,是带着惩罚意味的亲昵,“我技术这么差?还能让你走神?嗯?”
生理的愉悦早已漫过理智的堤岸,连带着上个世界紧绷的神经,都在这灼热的触碰里渐渐松弛。沈世太久没这样放纵过,久到忘了被人这样牢牢掌控的滋味,可身T的诚实b话语更直白,每一次呼x1的颤抖,每一次无意识往唐淮舒怀里蹭的动作,都在宣告着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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