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棵树高而又壮,树皮的皴皱揭明了年岁,大片大片的白斑彷佛从内而外化开,高处覆有稀雪的部分,先前应该挂有浓绿的苔毯。一路上,几棵形似的树表皮大多滑顺,岔长的侧枝不如这棵傲逸,目光攀爬上去,时遇枝g形T扭曲,不知走哪条才好,只为它又添上一帘神秘。
她掌心贴上一块白斑,斑面大过她的手。
她回身。
绒子寨的屋舍具协定的sE彩,或红或绿或蓝,小小的如星点缀饰在广袤的田野;从这个角度看,她感觉更加脱离,既不属乎绒子寨,和毛山也只是巧遇。
这猝不及防的自知之明,让她倏忽遁入即将清醒的意识。却有一点舍不得。舍不得旁边这棵老树,在她凝视时给了她那没由来的恋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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