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口下去。渝看妈妈,妈妈没有立刻评语,只是把汤匙收得整齐,点了一下头:「盐……b早上多了一点点,但还在可以的范围。」
「是我们的分寸。」蓝小声补,像把一条轻薄的线缝回衣边。
妈妈的眼神不明显地动了一下,像听懂了,又像只在笔记本上作了个标记。饭桌上没人再说话,只有咖哩里胡萝卜的甜冒出来,顶着辣做了缓慢的回音。
吃到一半,渝放下汤匙。她的手指交在一起,指节白得像窗边的霜:「妈,我想说一件事。」
那句「妈」喊得很平,有一种怕惊动什麽的平。我在桌下m0到蓝的手,握了一下,她冷的,我也没多热,就像冬天两块石头靠在一起互相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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