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生生的,跟剥出来的鸭蛋一般。
长公主也曾年轻过,想起自己最美的年纪不曾与心爱男人共度,眼底涌现一片苍凉。
这话换做旁人又该慌张,不知如何圆过来,程亦安倒是正中下怀,
“果真?”她笑吟吟地抚着自己面颊,好似不敢置信,“那是因为臣妇常抹一种叫五白散的玫瑰露。”
程亦安为何这般说是有缘故的。
每年年终,皇室宗族举行祭祀大典,堂伯父程明昱以朝廷第一人的身份主持祭祀,这是长公主每年唯一名正言顺见到程明昱的时候,长公主殿下瞧着年近半百的男人卓立丹樨,一身绯袍如猎,依然风华绝代,便喃喃失神,“程郎风采依旧,而本宫老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