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淼本来还有些懵，听到张去祁的声音一下子惊醒了，看到张去祁走过来的身影，感觉嘴中火辣辣的。
“这是哪里啊？你怎么也在这啊？”黎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张去祁叹息一声，道：“用你的聪明绝顶的脑子想一想，我应该在哪里。”
黎淼看着张去祁，挑了挑眉，从石头上跳下，问道：“我可以直接破坏掉这个梦境吗？”
张去祁也没看他，而是继续观察周围环境，“当然不可以了，你既然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就应该知道如果梦境坍塌了会有什么结果。还有啊，周乐这件事虽然和你不是太大关系，但是这件事既是由你而起，必然与你有着一些因果缘分，到时候事情完全解决了，好好查一下这源自何处，听到了吗？”
“知道了，说真的，你说这世界上有没有缘故的东西。”黎淼话题一转。
“没有，三千世界起自虚，凡事有因必有果，哪有缘故的东西。”张去祁答道。
黎淼没有接话，他低头看向湖水，一时间两人竟都言。
张去祁不知道黎淼在想些什么，虽然她也好奇到底是什么让黎淼会问出这样的话。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张去祁可以确定莫听流和黎淼一定在很久以前就和她相熟，他们的处事习惯和自己很像，而她两世的性格都没有太大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