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克夫…快进来…别磨”
女人上身伏在他的腿上,屁股翘起,不断调整身体对准,试图将巨大的肉茎挤入狭窄的潮穴。
克夫平躺着,姐姐原先只是背对着他上位,汹涌的快感让她忍不住躬身,肉棒也从湿润的穴道里滑了出来。她扭动着屁股,想要他插进来,但被肏得翻出的媚肉与肿胀的花瓣又让它法顺利进入,每次对准,又滑到前面的肉珠。
这种限循环的视觉刺激,简直比被她夹射了还要爽。
他故意的。每次进了一个头,又重重的磨出去,顶到最前面的敏感带。
行动多恶趣味,喘气声还像一只哼哼唧唧的小狗,摇着尾巴讨来姐姐的欢爱。
知琰翻身坐起,拿过枕边的电动棒开始自亵。她大敞着双腿对着他,小穴吞吐着,那个位置本应是他的。
知琰从不求人。就算是在做爱。
下腹的失温让他慌神,“姐姐…”委屈的叮咛一声,爬到她的身边辅助她一进一出的操弄自己。
甬道里如蚂蚁啃噬的痒感被电棒一点点撞开,调整着对准那个点,加快推进的频率。克夫替她强制固定住,让她的手可以恣意的抓皱床单。快感如烟花般在脑子里一段段炸开,克夫会意的调高一档,淫水全都喷到他的手掌上。
“姐姐,我可以吗,我想要……”
像克夫这样在床上这么主动的男人,很少,她们都管这个叫什么?骚狗。
克夫正面抱起知琰,将难耐的硬物塞进小穴,久违的包裹感让他一进入就挺了一下腰。紧实的蜜色翘臀立刻挨上了知琰的一巴掌,“这么失控,入伍的耐受测试你是怎么通过的?嗯?”知琰的手掌并不细软,布满大大小小的茧,有执笔的,拿刀的,持枪的,每一寸不完美的肌理落在他身上都变成一种奖励,让他卖力的肏进来。
乳尖被他的巧舌捉住,与牙齿一同分享姐姐的美味,吸磨吮咬,把知琰刚释放的欲望值又一点点拉高。花心还在高潮余韵中突突的跳,被他的手指捉住后,一边打颤,一边发麻。
知琰喜欢和他做爱的一点——他太会磨人。每次都是主动缠着她要这要那,眼神和语气又卑微的像一个下位者,一边祈求,一边撞的用力。
克夫伏在她身上发泄时,知琰手上的通讯纹身突然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