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五岁那年,我娘生下一个弟弟,那畜牲高兴极了,立志要靠赌博挣钱给我们三人花,可赌博哪有什么好下场?
他因欠钱太多被赌场砍掉一根指头,威胁他尽快还钱,被逼迫之下他将我娘卖了,任由我们姐弟俩如何哭求,都没有用。
那年我偷偷找了个时机,带着弟弟去找娘,我知道只有娘才是真心对我们好,可没跑出家多远,就被那畜牲抓回来了。
他对我拳脚相加,骂我是个贱人,将他的宝贝儿子带走,后来对我的看管一天比一天重,年龄太小的弟弟不懂,为何他的姐姐会天天鼻青脸肿的出现在他面前。
我们也再没有任何机会打听到娘亲的下落,也没有机会再去找到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在每日干着家里最重最脏的活,照顾弟弟的日子里,时间到了及笄的日子。
我每日卖乖讨好,装作乖巧沉默,便是想着将弟弟拉扯大,及笄以后为自己某一个出路,远远离开那个地狱。
还差三个月,我便及笄了,我一天天的高兴起来。
可那畜牲,竟然对我!……
我才十三岁啊!我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可是在这出嫁前从父的律法下,我逃不了,那畜牲拿锁链关住我,我死不了。
那畜牲甚至想要我生个孩子,就这样生不如死四年。
幼小的弟弟早在我第一次怀有身孕时,被他送去了亲戚家里,他怕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