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另寻他法,或是去往更高的地方求医,若是遇到高人能稳妥的救下这孩子也不一定,也可能后续这血块便自行消散了,但你们也要承担时间久了,血块更严重破坏脑部的后果,也有可能去往更高的地方,也是徒劳功。
毕竟千百年来,论是哪位有名的大夫,在患者脑部行针都是需要极其谨慎,且极具危险性的。
这两条路你们自己斟酌考虑,给你们一柱香时间,一家人商量一下,毕竟后面还有病人在等待,不能耽搁太久,希望你们能理解。”王大夫神色郑重,谈及自己的专业知识认真而真诚。
一家人听完王大夫的话后,虽然心中也有预料,但仍然是十分心痛,论是哪条路,风险都是极大的,确实需要好好商讨。
于是几人走到医馆角落,小声商讨究竟该如何选择。
李裕树率先开口“这孩子打小就聪明懂事,若是这样耽搁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血块堵在脑子里,想想都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不如冒险一试,若治好了,也好成全这孩子从小就要立志超过我和他大伯的心愿。
即便没能治好,最差也就是神志更加不清晰,也比现在差不到哪去,我们自然会好好待他,养他一辈子。”
孙氏听完丈夫的话,未语泪先流,十分认可的点头,心疼的紧紧抱住李云阳。
李裕民也开口“二弟此番言论我十分认同,可五成的把握始终有些低了,我在想,是否在去别家医馆打探一下情况?
不能拿孩子的生命冒险,如若施针不准确,可能造成的后果并不一定只是血块破坏脑部更严重,也可能导致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