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义说:“我只是想试试看两个车性能是不是一样,把张董事长的车开出去,到医院找薛守诚,只是为了找他谈谈,吓唬吓唬他,没想到,居然刹不住油门,看到他在路边后,停不下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刹不住车,我也很慌,车就撞上去了。”
“你是没长脑子啊,还是又喝醉酒了吗?!你这撞了人了,闯大祸了!再怎么说他是我结拜的大哥啊。我让你去撞他了吗?你小子不要命了?”李啸天怒吼道。
“您没有让我去。是我自己去的。”张保义胆怯又机灵地说。
“记住了,这是你自己去的。我可没有说过让你去。”李啸天怒目圆瞪。
“是我自己去的。是我愚蠢。是我愚蠢。”张保义一边后悔地说,一边自己打自己耳光。
“好了,好了。后来发生了什么呢?”李啸天问道。
“后来车好不容易刹住停下来了,我看了看,车没什么问题,我怕有人看到了,就急忙把车开到郊区绕了一圈,开回了张氏集团楼下,把我们的车开了出来,把张董事长的车原地放好。那迷药的效果还真好,出来时两个在岗亭聊天的保安都还没有醒。”张保义有些不得意地低声说。
李啸天凑到张保义脸前,冷笑说到:“你小子可真行啊,做的天衣缝,以前可真是小看你了。可是,现在出了人命,公安局不可能不去查,结果会怎么样我可不敢说,虽然你是用了张老板的车,偷梁换柱,公安局要是查出来,也只说是他的车……可是这张氏集团老板之尊,你觉得可能会被轻易认定是他干的吗?你觉得公安局会相信吗?这可是在太岁头上动土,你可知不知道,他们家是这个城市最大的地产集团,你多少个脑袋都不够掉的!你闯的大祸!到时候,我可保不了你,你也别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