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继续说道“唉!醉翁之意不在酒,当时白枫的目标从来就不是周妍,而是你的母亲!”
张言有些诧异,“我的母亲!”
子期说道“你的母亲,当时虽只有十七岁,但是却是兵堂掌门,高纯的得意门生!”
看到张言一脸的疑惑,子期说道“天下兵者皆出兵堂!只要是兵堂的弟子,出山便能挂印封金!白枫借着这层关系,劝说周怡为将,也是南魏唯一的女将军!”
张言低着头,嘴角微微一笑,这是出事以后第一次有人夸自己的母亲!
子期接着说道“后来,你的母亲一路驰骋疆场,开疆拓土!才有现在的南魏!后来现在的陛下刚刚登基没多久,边境叛乱,当时的你还在襁褓之中!你的母亲毅然决然,亲率家军平定叛乱!”
张言有些惊讶“这支家军这么厉害!”
子期一脸的严肃,“当然,当年的九千家军,就是现在的旗山护卫营!”
子期看到张言的惊讶,解释道“当时,平息完叛乱后,你的母亲便萌生退意!随即将手里的军权一分为三,给了自己打天下是时收的徒弟,也就是徐晨,时龄和程达!”
张言又问道“那么这个卫焕又为什么能做大司马呢!”
说到这个的时候,子期却摇摇头“不知道,可能是卫焕也出自兵堂吧!”
张言问道“那我的父亲呢?”
子期又是摇摇头“不知道,只知道你的父亲和你舅舅是故交,也是在你舅舅的撮合下,两人才成亲的!”
张言有些沮丧,子期说道“他们估计晨思完毕,你也该好好的学学本事了!去吧!”
张言恭恭敬敬的向子期行拱手礼后,转身下了山。
子封从后面走了出来!说道“师兄!你把他父母的事告诉他,会不会……!”
子期摇摇头“没事,他早晚也要知道,我们不也是在赌一把!”
子封奈道“就是害怕周腾知道我们把这件事告诉他,又来找麻烦!”
子期煞有其事的看着子封“你什么时候这样害怕周腾了!放心吧!他现在忙的很!没空管我们!”
……
张言看到青轩弟子早已经在晨思房外,张言蹑手蹑脚的想要混进队伍里时,却看到信卫也在里面。
刚想要混进去,此时教师说道“你是何人?”
张言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说道“学生张言,拜见先生!”
教师说道“快速站好!”
张言立马进到队伍中去!教师继续说道“我叫马文锡,我是掌门的最小的弟子!往后就由我来教你们青轩剑法!”
话刚说完,信卫就跳了出来,说道“师傅,这青轩剑法张言都已经学会了!让他给您露两手!”
张言微微一笑,出人意料的没有拒绝,只是对着信卫说道“学生青轩剑法只学的皮毛,还希望信家公子来过几招!”
此话一说完,信卫的脸上有点难看!他知道张言不好惹,本来是想让张言出丑,但是如果接下,就是自己出丑了!
就在众人都看向信卫的时候,马文锡说道“算了,我们过招吧!”
张言本想拒绝,但是看到信卫得意的表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张言和马文锡各持剑对立,马文锡率先进攻,用的便是正宗的青轩剑法,剑身变化,飘若根,且千变万化,环环相扣,招招相连,张言往后撤一步,凝聚内力与剑上,照猫画虎,用内力催动青轩剑法!
两人交手几个回合,马文锡心中便有些奇怪,‘招式如出一辙,但是却大相径庭’,于是催动内力,直冲张言而去,对于张言而来,青轩剑法毕竟生疏,实难面对一流的高手,仅仅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
但是马文锡依然不依不饶,攻击张言要害,迫使张言用出全力,想要一探究竟!马文锡攻向张言右手,张言躲闪不及,手里的剑被挑落,张言也动了杀心,索性弃掉手里的剑,用出少阳指直打云门,后用少阳掌将其击飞!
马文锡艰难的爬了起来,说道“少阳指!你怎么会……!”
张言知道自己有些过,随后搪塞道“学生不敢,学生青轩剑法生疏实在不能作为您的对手!家父和赵先生是为故交,所以学其皮毛!”
马文锡笑了笑,知道张言这是说给外人听得,张言的少阳指虽然不够凌厉,但绝不是皮毛而已!
马文锡只得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话也不说的离开了!
其实张言也没有想到自己有这样的实力,但是已经发生了,就只能‘演下去’!
回过头来,恶狠狠的看着信卫,仿佛是给他的一个警告!
当天下午,子封就找到了张言,张言老老实实的站在大厅中,子封屏退左右,发牢骚似的说道“我知道你的本事,但是有必要这样逞威风吗!”
张言本身就对子封没有好感,上次还将自己双手奉送!便爱搭不理的回应着!
从大厅里出来,就被杨师拉到一旁,说道“你小子多日不见,刮目相看啊”
张言看着眼前的杨师好久才想明白,说着“哪有,只能是日习苦练!”
两人聊着,杨师便拉着张言下山喝酒去了!两人正聊着,杨师刚要问张言的经历,门前却有军队略过!
张言不解的问道“这难道又要打仗了?”
杨师摇摇头“不不,前几天学院里下通知,不让随便外出,说是西北战事吃紧,卫将军调三州的军队,赶往西范军营!”
张言听到这个消息顿时就慌了,本身卫焕就和自己的三哥不合,这下不更危险了!
杨师话还未说完,张言就往青轩后山跑去!杨师也没有办法,只能跟在张言后面!
张言马不停蹄的奔向后山,想要去找子期知会一声,张言心中万分焦急,不由得运内力前行,踏风而行!而后面的杨师只能跟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