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暝很敷衍的回答他，是日语。
他妈妈是日国人，而父亲是夏国陆军，两人因为文化问题发生了纠纷，这场官司打了一年多，最后闹得离婚。
可怜的沈暝上学的事就被遗忘了，他八岁才上的小学。
因为家庭原因，他很自卑，而同学们揪住这一点不放，骂他特别难听的话。
柳愿杉看他这样，也没有多问，只是欣赏着他精致的侧颜。
或许是基因过于强大，沈暝才八岁就散发出一种神秘的气质，皮肤白皙，双眸深邃。
04
这天下午放学以后，我报名了学校开的日语课。
我想听懂沈暝说的话，想理解他的心情。
在课堂上，我才发现，所有人都学过一些日语，只有我什么都不会。
老师是一位年轻女老师，长的很苗条，也很好看。
她很耐心的教我每一个日语基础发音，也教我每个笔画怎么写。
我学得很快，也因为沈暝而有了动力。
但是第二天早上，我重新走进教学楼的时候，我的桌子上贴满了“汉丨奸”“日丨国丨狗”这样的贴纸，显然，贴纸的源头就是翁致芯。
我不敢去质问她，只是安静的把桌上的贴纸全部撕掉丢进垃圾桶里面。
“给不给我钅戋？！”翁致芯把手撑在我的桌上，双目死死的盯着我。
她没有坐轮椅。
“我，我没有，没有钱……”
她冷哼一声，像一个可丨怕的恶丨魔，“来上这所学校的人，不可能没有钱！”
我们家不算富裕，本来这所学校我也是上不了的，但是妈妈央求爸爸很久，说是贵族学校教的效果更好，我才得以上学。
我手微微颤抖着递过去两张十元纸币，皱皱巴巴的。
她一把扯过去，转身离开我的座位，还很明显的挤了一团免洗洗手液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