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死吊朝天，不死万万年，怕个吊！”周子峰下定决心。
“子峰，你卖的什么东西？”牟伟看着周子峰带来10来个大包装袋，好奇问道。
“皮衣。”周子峰笑着说道。
“皮衣在那边可是刚需，比皮鞋更有市场！”牟伟羡慕说道。
“嘿嘿，老弟，再过几个月那里可能要巨变，那时候经济恶化，会陷入高通胀、高失业、负增长的恶性循环之中，百业萧条，生活资源匮乏，是咱们哥俩发大财的机会！”
“不会吧，你怎么知道？”牟伟惊讶问道。
“你听我的就是，咱现在要做的就是做大做强。”周子峰神秘一笑。
火车驶离国境，我国列车工作人员下车，而火车进入传统意义上的犯罪高发区。
几天的包厢内枯燥生活，让生性好动的牟伟直呼受不了，非要拉着周子峰出去透透风。
狭小的车厢内，空间挤得像沙丁鱼罐头，到处都是吵吵闹闹的人群，过道被行李货物堵住。空气中弥漫一股类如脚臭气和汗酸气混合之类的酸臭味。服务员硬是推着东倒西歪的小车叫卖东西，在拥挤的人群拼命向前移动，嘴上喊着经典台词，“香烟啤酒矿泉水，瓜子花生火腿肠，腿收一收了啊。”
苏联乘警看到周子峰和牟伟两个衣着光鲜站在走廊里谈笑风生，立即走上前查看证件，苏联相关法律规定，警察有权检查外国人的相应身份证件。
牟伟赶紧拿了两盒香烟塞进乘警口袋，乘警刚才还比严肃神色瞬间变得温和可亲，轻轻拍了一下牟伟肩膀走开了。
牟伟看了看周子峰，耸了耸肩奈说道：“中国人看到外国警察总是害怕胆怯，加上语言不通，不知人家意图，因此往往会主动塞钱上去，希望得到通融。长此以往，这边的警察都知道，只要找中国人查证件就有钱拿。咱这算入乡随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