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枫,忍者学校要迟到了!”水门推开木门,奈的看着仍在呼呼大睡的枫觉,上前边摇着他这位合住多年的室友边在他耳边喊道。
见迟迟叫不醒他,水门只好拿起腰边挂着挂着的苦,狠狠的向他的额头上刺去!
枫觉猛然惊醒,一把握住了水门的手腕。看清来人后才松了一口气。松开了手腕,一把跳起来并开口抱怨道:
"水门啊,每天叫我起床我是很感谢啦,但可不可以不要每次都用这么刺激的方式啊,早晚让你吓出心脏病来。“
“少来,”水门白了他一眼“每次只有这样才能起床,不知道该怎么说阿枫你好,还有,我们真的该迟到啦!"
枫觉瞥了眼时间,大叫了一声。匆忙的夺门而出,顺手拿起水门放在外面的桌子上的烧饼,跑到大门旁,咬了一口烧饼,含糊不清的嘟囔到:
“水门,肿么还在那里,么看见额们该迟到啦”
没空离这个没节操的朋友,水门拿起了二人的包,和枫一起前往了学校。
到校后,则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才开始了一天的课程。
在理论课时,水门听得很认真,低头跟着老师的节奏记笔记,而枫觉则是不断地打着哈欠,完全不在意老师讲的内容。
终于,老师宣布进入实战课程,枫觉这才提起精神,冲出教室来到楼后面的操场,来到了自己的老位置。
在一棵茁壮的大树的侧枝上,眯着眼,看着面前的学生们两两对战。
“水门的体术又进步了,看来在练习陈老师的技巧时拉上他是对的”,“日奈小姐还是那么好看,嚯,这一记柔拳,不愧是日向一族的本家”....
看着看着,他又感到一阵困意袭来,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回首往昔,我的人生全是失败,不断被纲手拒绝,没能阻止好友的离开,也没保护好师傅和徒弟。和历代火影成就的伟业相比,我所做的事情是那么一是处,聊透顶。
但是,我也想像历代火影那样死去。我相信一切的磨难都是上天对我的试炼,作为交换,我要立下前所未有的丰功伟绩,作为一名伟大的忍者死去。”
自来也放声大笑,而此刻身上已经有了数十处致命伤”游龙当归海,海不迎我自来也”,他看向面前的佩恩六道,喃喃说,这份火之意志,就交给你了啊,鸣人。随后,被击入海中......
“体术,体术,靠体术真的能成为强者吗?”一次任务过后,陈老师看着前方弟子的尸体,开始怀疑起了自己坚持了大半辈子的念头。自那之后,木叶村里少了个活跃的英雄,而郊外的森林多了个每天闲逛的老头子......
“能为了儿子心甘情愿地赴死,这也是父亲力所能及的义务”;水门面带微笑,嘴角止不住的流出鲜血,对着面前的婴儿开口说道。而此时的九尾爪子已经完全穿过了他的胸膛,血滴落在鸣人的脸上,水门想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
枫觉猛地惊醒,不知不觉间脸上已挂满了泪痕。又一次,又一次,他又一次做了这些梦,那些他所珍视的人,死去的结局。
操,枫觉说了声国骂。显然,他是个穿越者。一个被生活折磨得七零八落,在父母死后也就再牵挂的穿越者。
然而,就算是前世的他对于火影世界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对于穿越他虽并不那么悲伤,却也并没有像前世读过的那样感到开心。
糟糕的天赋,亲情的缺乏......他一个人木叶村孤独的活着,似乎与前世也没什么变化。
直到有一天,自来也敲开了他的房门,他打开门一看,自来也背后伸出了水门的头,三代坐在街道的对面啪塔啪塔的抽着烟。
在三代的推荐后,自来也打着马哈的把水门塞到了枫觉的家里。自此之后成为了他二人的师傅,虽然因外出执行任务极少与他两碰面就是了。
已经三年多了吧,枫觉从树上蹦下来,环顾四周发现已经放学后,便立刻前往了陈老师的住处。
在路上,他思索着,自从水门和他一起居住后已经过去了那么长的时间了,水门应该学的飞雷神杳杳踪,迈特戴应该练的八门遁甲论他怎样旁敲侧击都法得到一点消息。
可不应该啊,他想着,在他所知原著中并没有标明水门是什么时候学会飞雷神的,还能理解。
但他为了八门遁甲曾一有机会就和迈特戴锻炼身体,也曾暗中观察过迈特戴,如果他修炼了八门自己应该早就发现才对。
可是以迈特戴的天赋,如果现在还未修炼的话,他真的能在凯面前开出那最后一门,流漏出那抹红色蒸汽吗?枫觉深表怀疑。
今晚上该探索哪里呢,枫觉一边穿梭于屋檐上,听着底下人的咒骂,往下坐着鬼脸,一边思索着村子周围有哪里自己还未探索到。
他就这样思考着,来到了陈老师的家门前。
他与陈老师相识很久了,在他发现自己的战斗力提升可能只有体术后,他便开始有意意的和陈老师打好关系,并成为了他的弟子。
这时的陈老师还未丧失对体术的热情,所以光拜陈老师为师这关枫觉就吃了不少苦头,索性最后凭借自己的血继限界取巧过了关。
在跟着陈老师训练了一段时间后,他便把曾嘲笑过他的小屁孩们揍了一顿。当初一个个的嘲笑他不能学习忍术笑的欢,他也懒得理睬,就当是小屁孩子的玩笑了。
在这个年纪的小孩们往往喜欢追求一些华而不实的忍术去出风头,没几个能受的了锻炼身体的苦。
但那些微量查克拉所凝结出的忍术远没有一发结实的肘击有用。
所以枫觉也不是什么恶鬼,在和陈老师过了数十招不落下风后,他便在学院内战时将“亲爱的”同学们挨着打一遍。
当然了,都是同学,他也不会下重手。只是重点关照了一下他们的臀部。
凭着这件事,枫觉成功的取得了忍术对战课不用参加的微小特权。
至于成为校霸啊什么的,在枫觉眼里不值得一提,(*^▽^*),不值得一提。
至于他那时一脚已能踢断一人合抱的树,所以那些学生在医疗部的治疗下也在床上趴了小半月的事,枫觉表示深表遗憾,但觉得责任最多也就五五分。
你想,他们不知道枫觉的力气这么大,但枫觉自己也不知道啊,和陈老师对练的时候没感觉啊,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大家都是受害者,对不对。
对此,陈老师表示很赞。显然,陈老师也是个护犊子的性子。别人不知道,和枫觉对练的他会不知道?不过是让枫觉出口气罢了。
体术怎么了,他就很看重枫觉的潜力。自身努力,血继限界又和体术完美契合,他认为枫觉靠体术也能成为强者。而他要做的事不过是去引导枫觉,挖掘他的潜力,引导他走向正途罢了。
嘴角永远是噙着笑,但细看枫觉的眸子看向别人时却又是冷的。陈老师觉得枫觉还是少了点少年心性,多了点凉薄。
少年人嘛,也没必要整日顾手顾脚。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人不轻狂枉少年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