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我说过的话你忘了?”易缜不悦的说。
“啊缜,可是你说过的话你忘了!”向晚晚自持股份,知道易缜不会放弃她,可是这样的感情是她要求的吗?
向晚晚以为他还爱他,给她觉,所以才不顾一切的回来,放弃超模,也是为了维护他的名声。
意识到她的情绪,易缜放缓了语气。
“我对她只是责任,没有情义。”他放下笔,走过来轻轻拥着她。
宁然拿着一叠交接表,来找易缜签字,恰巧看到这一幕,她微怔了一会,心里密密麻麻的痛,他那些行为,让宁然误以为他还爱她,结果转头就跟向晚晚亲亲抱抱。
“她是个没用的棋子,现在也辞职了,证书也按照你意思作废了,你还担心什么?”易缜双手扶着向晚晚地肩头,温柔的问。
“那些事你都知道了?确是我做的,我只是希望站在你身边的是我,我没有想过让她离开公司,对不起。”向晚晚我见犹怜的期期艾艾。
她的手段还成了她委屈的资本了,偏偏男人都吃这一套。
宁然握紧拳头,她的那些倒霉事原来都是易缜一手推波助澜做的。
“嗯,别去想,从头到尾我爱的都是你。”易缜的目光朝办公室的门口瞟去。
听到这,宁然已经听不下去了,她要被这对乌鸦玩死了,不过刚刚向晚晚地话她都录音了,她要把失去的拿回来,在股东大会上揭发他们。
晚上,宁然旧伤加心伤,一个人跑去酒吧买醉,喝到一半,打电话给周菊,让她过来接自己。
周菊挂断电话后,几分钟就到了宁然身边,“怎么喝这么多,才好的身体,不想要了?”
“还没喝完,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酒量。”
宁然,被酒熏红的脸颊和眼角,让她的美丽更胜3分。周菊都差点被她迷倒。
“该死,我不喜欢女的。”周菊准备驮起她就走。
“再陪我喝一会吧。”这些年,宁然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好像虚伪的二代朋友多了很多。所以她有时候话可说,看似没有烦恼,什么都能迎刃解决,其实她也很孤独。
周菊看着她的表情,不走了,坐下来,点杯【坠入地狱】。
“都过去了,现在至少你爸妈,还有,你哥,易缜都在不是吗?”
“我的证书全都被向晚晚搞得吊销了,以后工作也很难了。”
“什么?那易缜没帮你吗?”
“帮我?呵呵。”她压抑住情绪,什么都没说。
“啊缜,那是然然吧?”向晚晚突然指向宁然这边。
从易缜这个角度看过去,她的表情难过抑郁,易缜的眼神停留在她旁边的那个女的身上。
跟宁然是从小到大的闺蜜,却鲜少出现在她面前,甚至一年电话都没几个,今天居然出现在这。
宁然晚上心情这样差,难道是因为他白天说的那些话,突然他的心情好些了。
“我哥他病好些了,生活可以自理了。只是我真的很难忘记那种感觉。”宁然一口一口的喝着有点多了,说出的话微微带着哭腔。
“他……应该过的很好,然然,真的难过就去看看。”周菊一脸认真的看着宁然,仿佛只要她同意,她马上帮她实现愿望。
“不,不了。”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有点踉跄。
忽然发现她的腰肢被一双大手扶住,她正准备挥开流氓的手,却看到一双深邃的眼睛。
易缜的眼神很冷,仿佛生了锈般。
“然然,你怎么喝这么多酒,听说你证书都被吊销了是真的吗?”宁然抬起猩红的眼眸看着向晚晚。
周菊看到易缜,本想直接走的,但是看到向晚晚这样,难得留下来一次。
“向小姐,此事与你关。”
易缜一直抱着宁然,哪怕她倔强的像块烂骨头,给他丢尽脸面,也没放开。
但是当听到她为了别人在哭,他的表情和怒气再次克制不住,难怪跑这来喝酒,连周菊都来了。
他拽着宁然的手腕,狠狠地推进他们的包厢,包厢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梅城谁人不知道易爷的5年有个心尖宠女友,只是这位大少爷从来没把人带出来过,今天怎么舍得放出来。
不知道自己是心尖宠的估计只有宁然自己。
宁然不解的看着易缜,易缜径直走向沙发,冰冷的表情,在夜色地衬托下,更为可怖。
周菊即使想走,看到这情形只能进包厢,只是在看到包厢那些人时,不得不捂住脸后退跑了出去。
包厢里沉默了几分钟,才有人反应过来。
“这位是?”江与缓和气氛的举着酒杯走过来问。
其实江与内心慌的一批,这叫谁都得罪人,最后在易缜扎人的目光中硬着头皮喊了向晚晚。
“嫂子,介绍一下,这位美女是谁?”江与指着宁然明知故问。
“宁然,这是江氏的公子,我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说来这里的人你可能都不认识,平时你也不来这些地方,今天来了就喝开点,都熟悉熟悉。”
向晚晚的用意大家都知道,如今这个圈子的人都认她为嫂子,再看这副架势,怕是不用多久,他们就会订婚结婚。
宁然拿起一杯仰头一饮而尽,然后在旁边落座。
包厢里看到这么好看的美女,喝酒还这么豪爽,都不免过来敬酒,碍于易缜的在场,都表现的很正常,仿佛只是个缩小版的联谊酒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