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花小邪:“错,是我留了手,否则早废的你又何来这学习的机会,不过你不是我,这种场合留手十有八九会丢命,是你运气不错才对,若换个对手现在被人抬着的将会是你。”
梁皓:“…何出此言?”
花小邪:“自己看。”
此时场上站的正是红凌及小蓝,若说这是巧合别人或许会信梁皓是肯定不信,毕竟二女皆是已赢四场的最后一场全没有留手那必要,等同于实战的对练又岂需行礼及摆那架势,不过红凌的速攻型倒还好理解体态婀娜的小蓝能跟上这速度才真叫人意外,而较之大开大放的力王二女显已将力用到了点上,一击不中立时撤攻为守直看得人眼花缭乱,花小邪:“看不出这俩丫头还挺厉害。”
梁皓:“嗯,若之前那对方是她俩我必败无疑,看似一拳实为六拳。”
花小邪:“呵呵,有件事你说的没错,确是必败无疑,红凌是八拳而小蓝是七拳,其实这罕逢敌手的枯叶拳法我亦练过。”
梁皓:“那…”
花小邪:“那什么那,此类华而无实的拳法欺负一下菜鸟还行撞上高手则只有等死那命,即是一拳就能叫敌趴下我干嘛将心思浪费在欣赏远大于实用的拳术上,天下武功虽是唯快不破但若缺了准和狠再快亦不过是先敌一步累趴。”
从不局限于理论教学的花小邪又岂会仅仅只在这嘴上说说,她要上场干预比赛谁又敢阻拦,且在场大多数皆有心想要一睹拳皇风采,可惜别说他们失望直就连梁皓亦没明白二女是如何倒的霉,这一来一去花小邪直就像裁判走了个过场,由始自终她两手似乎一直皆在身前,速度之快直可用惊天地泣鬼神来形容,二女则直如被点的穴一般呆立于原处,隔了好一会才双双向后倒下,就姿势而言无论如何亦该是向前栽互撞其头,露了这手谁又还敢说那不字,确是全不在同一层面上,别说梁皓这些新兵即便是负责训练工作的教官亦只能老老实实靠边站。
最神奇的却是二女倒地没一会便几乎在同一时间来了个鲤鱼打挺,当然她俩都不清楚这比赛还需不需要继续,裁判:“还赖这干嘛,都下去吧,结果算你们双赢。”
做人得识时务顾大体否则命可很难长久,能称皇者那荣誉里可随时都能取出世间少有的高锻机甲,惹得人家不高兴决斗不但事关生死更与脸面息息相关,眼睛虽是花小邪坏了规矩但二女可皆是她邪神战队的一员,无论叛谁输谁赢都不合适自然还是共赢于己比较安全。
须知一众皇级斗士以拳皇竞争最大,而花小邪仅用了两年多点便从白丁一路拼杀至此,之所以能成为史上最年轻的拳皇自亦非全因她天资过人,能成为上任拳皇的唯一传人又岂会只因天资,在伊诺从来就不缺天资过人的拳术天才而机甲溶合度能破九十的天才则直能曲指计数。
比起人前风光人后苦练的花小邪赢得初赛的四人这磨难可才仅是开始,剩下这近两月的时间他们可还得完成试过想死的三次注甲,如果是花小邪那一类变态自亦能一次超标完成,主动权全掌握在自己手里想死想活皆是自己看着办,这也就是为什么各国的新兵营每年皆有十数万新兵最终能通过新兵营最终考核的却直连一半都不到,光是及格线那七十的溶合度便已能逼到很多人不惜以投海自尽结束那时刻伴随且撒心裂肺的惨痛。
还好几人这邪神战队虽较其它战队少了一人却有花小邪这么个过来人,有她在不但能在出粮之前租到比别人更大的宿舍甚至连这注甲一事亦有经验可供参考,若在平时这冰水浴和桑拿不断循环人没病亦会整出病来而此时至少能在短时间内以较小的代价适应新注入体内的液态机甲,或者说将这些液态机甲于体内凝聚成形才是唯一能摆脱那无边炼狱的出路,而凝甲一类的事被剥夺记忆梁皓可直比花小邪还要懂行,毕竟较之凝聚神脉这凝甲顶多亦只能算是小孩子那过家家,再加上他这远异于常人的体格实际上一直达不到那九十只不过是机甲一层又一层而相应的检测装置只能测到显露于表象的那层而已,注甲一事三次可仅仅是那达标线,方法得当且人还原本就是变态别人三次亦难如登天的注甲工作他自能日日尝鲜,奈何这越到后边便越难所以最终史无前例实现完全态的他检测结果反而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