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回此处亦无全不相干的第三者自然是想说什么都行,何况有些事此时若不弄个清楚明白梁皓始终觉着如刺在喉不吐不快,若直就连真话和谎言都无能分辨梁皓又岂能一路走到现在,这种事此时此刻若还不弄个清楚明白心存隔阂一会谁又敢将身后托付彼此,理想的丰满耐不过现实的骨感,不过若不给人惊喜白露直便得改名易姓,白露、白露,显露于表象的往往才是伪装,毕竟字面意思便可直译成白露给你看。
便宜尚没有那好货更何况这还是免费赠送,不过凡事皆有例外更何况白露还是名副其实的白家家主,白露:“我不否认确有些白家人因我而死,但你似乎还不清楚在白家护主不利将会受到何种处罚,好死不如歹活,似乎很有些道理。”
之前为了千家的事梁皓可逼过白露自剪羽翼,相较于一脉一人生死确算是笔划算的买卖,取舍之道虽不能以量计算但谁又能逃得脱这生来便套上的枷锁,较之选择不多的白家人梁皓肩上的担子明显更为沉重,有时候这担子直都压到他快要喘不上气,那种将要窒息的感觉更能助人强大,因为只有自身强大才能保护身周的人,在未走了权力巅峰之前人为之不懈奋斗的理由往往都出奇的纯洁无邪,而改变除人在高处不胜寒无人敢信之外更因为但凡好东西没几个人真愿意与人分享,说白了这眼下梁皓信不过白露白露又何尝完全相信梁皓。
别说她就连梁皓亦觉着自个想的法子不大靠谱,梁皓:“呼,若我过五分钟尚未自这里边出来你爱去哪便去哪吧。”
人生如驴,劝着不动赶着倒走,白露:“非是我嫌弃但薄成这样的金甲亦确令人难有信心,一。”
梁皓:“二三,无聊,满打满算咱也就俩人,不过你可要想好了,小彩如何不济那亦是神,就连它进去都整到自己遍体鳞伤,我弄的这身真要是不管用怕亦也就多挨个三两秒。”
白露:“那不更得盯着嘛,否则你捞着了好实力大幅提升不准备覆行我们之前的口头约定又让我找谁哭去。”
梁皓:“切,以为我是你呢,但既然你这么放心不下,女士优先,想来这么变态的门顶多也就开条大块头不太适合的缝,否则这地狱之门一旦打开岂不任谁都能自里边出来,我以切身之痛证明他们那嘴比小彩的更尖、更利、更长,但他们对我这天下一统显然欲求不满。”
女士优先即是先走先死白露又岂会顾那面子,何况她和梁皓之间亦无需去聊那客气,白露:“经过我这仔细一想关系多铁多任性亦离不开距离产生的那美,放心,我永远都会是你身后的坚实后盾。”
明明是怯场却还能如此说得大义凛然又岂到人不服,而佩服归佩服该干的依旧得干该走的路照旧得以血开路,巨大空间和那些只有小孔的通道里所受的待遇自是全不一样,之前除大小更有长度限制且他们的注意力全在天下一统上边所以梁皓并没受到太大的伤害而这眼下他不但以身体的真实感受明白那些尖嘴为某些非人亦非神的怪物可伸缩自如的手指更意识到这些家伙虽对金制物品略微感冒但显然远未到畏惧那地步,或许白露说的确实没错,量变达到一定程度才会发生质变。
世上没那后悔药那是就别人而言,纵因切身之痛才悟出大道身处重围的梁皓重制金甲虽没那本事但为满足现实所需如意锁里最不缺的便是金银一类,将千足赤金当作暗器毫无准心一把一把的往外撒亦确是个败家的玩意,而因他在前方吸引了火力紧随其后的白露反而并没受这特殊照顾,所以她比梁皓要多些理智,白露:“慢来,就你这速度金子再多也不够你浪费,何况这亦未必是他们见钱眼开。”
金银一类的储量此处确是梁皓敢认第二便没人敢认那第一但发光明珠却始终还是白露赚得多,试想人家整个灵府几乎是密集型又岂会缺这玩意的库存,而好东西自然是量再多亦需能省便省,事实证明大把大把的砸金子只能治标金光方能治本,吵杂之声虽仍不绝于耳但至少在金光笼罩之下二人无需担心那很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