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前山传来的消息却是云雀不见了....
当晚他失魂落魄的回到月宫,看到满屋的鲜红,心底只觉悲凉比,如同掉落在广人烟的荒漠。
把自己锁在屋里,几日后下人再见他时,两缕白发,心如死灰。
他不敢再告诉任何人,他的爱人没了....
月下只留他一人,度过孤寂长夜....
“在想什么?”云雀拽了拽他的衣袖。
月公子从回忆中回过神来,低眸看着云雀。
“在想幸好我的云雀回来了。”
......
夜空缓缓挂上明月,在不知不觉间朔月悄然变幻成了满月。
温听笙与宫远徵已经在月宫停留了半月,山谷房间内点着烛台。
“远徵,把衣服脱了。”温听笙转身去药台拿了针灸包走回床榻边。
宫远徵褪下上半身衣袍后,背对着她盘腿坐在床榻上。
温听笙指尖捏着细针,在一旁药薰上停留一会儿后,缓缓钻入宫远徵后背穴位上。
一柱香后,温听笙拔细针,替宫远徵拉上衣袍,“这几日腿脚还有麻痹之感吗?”
“已经碍了。”宫远徵起身整理好衣袍,接过温听笙手里的针灸包,走上台阶放回到药案上。
“明日月公子与云雀大婚,云雀不想大张旗鼓,只叫来了执刃和云姐姐,还有我一块陪她送嫁。”温听笙这两日总是被云雀叫去,温听笙也理解成婚前女子难免有些紧张。
“好,那今夜笙笙早些休息。”宫远徵说完便搂着温听笙躺下,宽大的手掌从腰后抚上温听笙的小腹。
温听笙已经有孕四月,加之在月宫被喂养的很是不,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都大了不少。
在平日里穿的衣衫裙摆下,已经可以看出温听笙微微隆起的小腹。
翌日清早。
温听笙与宫远徵早早便起身,用完早膳,刚后准备去找云雀,身后传来一声。
“温姐姐一起用膳吧。”看着云雀突然出现,温听笙有些意外。
“云雀?今日不是你们大婚?怎么还没有上妆打扮?我记了?”温听笙瞪大了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温姐姐是今日但不急,我们喜欢人少一些,那些繁琐复杂的礼式都不需要。”
云雀与月公子两人商议了许久,月宫的挂彩装扮都是两人亲手一点点张挂上去。
他们说,一切从简,但不想假手于人。
温听笙在听到这一说法时,也不禁挑眉看着两人。
“两位,随我来竹林。”
月公子适时的出现在两人身后,说完便朝长廊走去。
四人先后走上木船,缓缓朝月宫后山谷的竹林划去。
“月公子,我们这是去做什么?”温听笙新奇看着今日大婚的两人,不急不慢的站在船头说笑。
“徵公子,斩月三式刀谱看得如何了?”月公子抬脚踏上岸,转身扶着云雀下船。
“有几处不解。”宫远徵自从拿到刀谱之后,每日都会练习,只是之前蚀心之月的药效还没过,法准确做到每一招每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