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多月。”温听笙有些羞涩的笑了笑。
“!!!”
“!!!”
宫尚角和上官浅深吸一口气,面上皆是一惊。
“有着身孕,还彻夜照顾我不好好休息,难怪当时看你的脸色很发虚。”上官浅带着些担忧与自责,这若是出一点意外,让她如何与宫远徵交代。
“嫂嫂当时有着身孕,还从月宫偷跑到角宫.....”温听笙看着上官浅幽幽的说道。
半斤八两!!
她们俩谁也不许说谁!!
宫尚角与宫远徵抬头对视一眼后,宫尚角淡淡的开口,“从此刻开始,你们两个都老老实实的养好身体,有任何事都丢给旁人。”
温听笙默默的转头看向自己身边坐着的'旁人',扬起嘴角一笑,宫远徵对上她的笑容,低头在桌案下,习惯性牵起她的手,小心护在掌心。
“那我们两位娇弱女子,就要托两位宫主大人多多照顾了。”
温听笙倒了两杯药茶,一杯递给对面的上官浅,抬手抿了一口说道。
宫尚角与宫远徵低声笑了一下。
“紫商姐姐的婚期是不是要到了?”温听笙算了算日子,想起来宫紫商与金繁成亲之日已经近在眼前。
“三日之后。”宫尚角道。
“那嫂嫂,我们改日一同去商宫看看紫商姐姐吧。”温听笙笑着说。
“好,我也正有此意。”上官浅点点头,马上就答应下来。
“远徵,我有些饿了,能替我去小厨房拿些糕点吗?”温听笙拉了拉宫远徵的衣袖,小声说道。
“好。”宫远徵勾起轻浅的笑,马上起身去了。
温听笙看着他走远后,收回目光,心绪复杂的说道,“哥,嫂嫂,远徵醒来后并不记得中毒那几日发生的事情,好像他们真的是不同的两人.....”
“他们都是远徵,远徵选你做新娘的那一日你没有来执刃殿,当晚远徵就同我说他心不安,觉得你不会选择他,年幼时的孤僻与旁人的不理解,令他在心悦的姑娘面前自卑,他说他配不上你的明媚鲜活,那一日看似过的很快,但他内心比煎熬纠隔。”
宫尚角说起这些,也是满脸的心疼宫远徵,宽慰了他许久。
那时的宫远徵既想要温听笙做新娘,心底又觉得自己不配得到那样明艳的姑娘。
等待温听笙的答案,是漫长煎熬的一日。
“是你后面的所有坚定,才慢慢让他也变得如你一般鲜活,远徵虽然忘却了你,但他的心没有变过。”
宫远徵对温听笙的感情,宫尚角看得十分清楚。
古言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亦有他的道理。
听完宫尚角说得这些,温听笙低头沉默了许久。
“远徵弟弟只是把当时的不安,展现在你面前,是你从来没有见过的一面,但他们都是远徵弟弟。”
听完宫尚角的话,上官浅也开口安慰道。
关于这些她一直不知道......
随后她也就想明白了,或许有些感情就是旁观者会看得很明白些。
就如同当时她劝上官浅用真心换取宫尚角的真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