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同样看向南尧,目光没有一点闪躲,“不会给你们这个机会。”
“什么机会?你们在聊什么?”温听笙与温柳从亭子里走过来,正好听到宫远徵说的最后一句。
“笙笙,我让厨房做了酒酿圆子要尝尝吗?”宫远徵直接跳过了温听笙的问题,走过去搂着她的肩温柔的说道。
“好啊,走走走。”温听笙听到有吃的,马上把其他事情都抛到脑后,小手环在宫远徵腰后,推着他往前走。
“诶...姐...”温柳好像叫温听笙,被南尧拉着手臂直接带走。
“他们浓情蜜意,你去做甚?”南尧斜眼瞟了一眼温柳。
“不然与我说说,你们方才谈了什么?”南尧在长廊下,不止一次的看到温柳时不时朝看他。
温柳想到温听笙说的那些话,滑溜的挣开南尧的手,跑开去,“天色已晚,我先去休息了。”
说完一溜烟就跑没影了,南尧失笑的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的手。
翌日。
天光大亮。
宫远徵带着温听笙来到后山宫门祠堂。
宫子羽以及后山长老都在祠堂两侧庄重的站着。
中间放着几案,盥盆与香炉。
宫尚角站在正中间,眼底都是欣慰的看着宫远徵。
宫远徵端跪在祠堂正中,因他父母已经不在,就由宫尚角以长兄之名为宫远徵加冠。
宫尚角双手为宫远徵戴冠,略微整理一下他的头发。
“令月吉日,始加元服,弃尔幼字,顺尔成德。寿考惟祺,介尔景福。”
宫尚角说完,宫远徵起身向他行揖礼,转身对长老与宫子羽再行一礼。
宫远徵重新端跪,向宗祠列祖与双亲行跪拜叩礼,以告知。
“望你往后,裒多益寡,申命行事,做事谋始,厚德载物。”雪长老走到宫尚角身边对宫远徵说道。
“远徵明白。”宫远徵躬身拱手行礼。
及冠之礼结束后,宫远徵转身走向温听笙。
“笙笙。”温听笙抬眸看到。
宫远徵面白似玉,墨眉似剑,黑带编织的暗金色抹额,长发束起,玉冠玉簪扣于发上。
身着墨蓝镶珠刻丝锦袍,玉带缠腰,勾勒出宫远徵宽肩细腰的身形。
“噗通——噗通——”
温听笙清楚的听到了自己的心跳,随着宫远徵一步步的靠近而变得愈加激烈。
“看呆了?”宫远徵走到温听笙面前时,发现她还在出神,手指轻点了点她的额头,宫远徵展颜一笑,唇红齿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