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云,这毒是怎么回事?”宫子羽见云为衫喝完药后,脸色好转了一些问道。
“那就要问你的好哥哥宫唤羽了。”温听笙在一旁冷冷说了一句。
宫子羽看过来,“我哥下的毒?”
“木盒是雾姬送来的,雾姬没有杀云为衫的理由,但宫唤羽却有。嘴长在宫唤羽身上自然随意栽赃给一个死人。”温听笙不信以宫子羽的脑子会对宫唤羽没有怀疑,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毒解了,笙笙我们走吧。”宫远徵低头给温听笙上药包扎好后,放下手中的东西,扶温听笙起身离开。
宫远徵心底郁闷,“刚离开半日,你就又给自己多添了条伤。”
“远徵,没事的,这些伤和在锋时候比,不值一提。”温听笙笑嘻嘻的看着宫远徵,“不信你问上官姐姐。”
上官浅:.....这时候请不要提我
“身为魅阶已经饱受折磨。”
上官浅已经不愿回忆锋时的自己,更在意的是今后如何,“今夜宫唤羽很有可能来找我。”
“上官姐姐,要小心了。”温听笙意味深长的提醒了一句。
徵宫内。
“远徵,你说羽公子对宫唤羽下得去手吗?”
两人正在用晚膳,宫远徵夹了片肉放在温听笙碗里。
“他下不去手,自然会有人下得去。”宫远徵语气阴冷兴奋,完全不担心这个。
宫远徵又夹了几筷子菜放在温听笙碗里,温柔的说道,“这个多吃点,流了这么多血,要补回来。”
温听笙看宫远徵一前一后的语气变换如此之快,失笑一下,嘴角抑制不住的幸福。
金复突然走进来拱手行礼,“他悄悄从医馆离开了。”
“哥哥知道了吗?”宫远徵问金复。
“已经有人去回禀公子了。”
“好,你回角宫盯着。”宫远徵与温听笙对视一眼。
温听笙低头扒拉着碗里的饭粒,好似想到了些什么,转头喊道。
“金复!!”
“温姑娘。”已经出门的金复,听到温听笙声音,马上转身回来。
“白日里是谁最先发现后山祠堂一事的?”温听笙希望不是她想的那样。
“后山祠堂离花宫很近,是花公子和宫紫商大小姐最先发现雾姬死在祠堂门口,后面侍卫才在祠堂暗房里发现了前少主。”
金复一五一十的回禀了,后山侍卫传过来的消息。
“下去吧。”温听笙听完点点头,眉头紧锁。
金复离开后,温听笙的表情越发凝重,心底琢磨着,抬眼问宫远徵,“宫唤羽今夜有动作,但宫门被你和角公子上下戒严,他怎么有自信可以避开这些?”
温听笙缓缓提出问题,宫远徵放下手里的碗,心中咯噔一下,“制造混乱转移视线。”
“云为衫如果没有解毒,一定撑不过今晚,羽宫到时一片大乱,但这也不足以浑水摸鱼。”
两人都沉默下来,温听笙感受到手臂上隐隐作痛的刀伤,猛地抬头,正好撞上了宫远徵同样的眼神。
“宫紫商!!!”
两人同时想到,想要混乱宫唤羽不会找角宫和徵宫的麻烦,只有商宫,而且宫大小姐还是第一个发现祠堂的人。
要是杀了宫紫商对宫唤羽来说一石二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