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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穿了目的,温听笙像个做事的小孩一样,低头不语。
宫远徵在早几年,便开始对蛊毒方面进行钻研。
从前几次蛊虫发作的状态判断,他对体内的蛊虫也有了些掌握,只是没有揭穿温听笙,想再陪她一直玩下去。
“你别想了,我宫远徵不需要。”宫远徵脸色阴冷,极力克制着自己不对她说重话,伸手拉好她松垮的衣领。
宫远徵扯过被褥将她包裹起来,猛的抱入怀中,“论如何我都会护好你,你不需要为我做这些来回报我,只要你好好的,待在我身边。”
“不是回报...是保护....”温听笙闷闷的声音,在宫远徵耳边响起,纠正他的用词。
“宫门与锋迟早会有一战,到时护好自己,我会让锋的人有来回。”宫远徵隔着被褥安抚着摩挲她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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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被褥包裹着的锋此刻内心复杂......
表示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安慰,心里反升一丝担忧,宫远徵知道她身份后会不会厌恶她,弃了她。
现在徵宫上下只有他们两人,两人表明了心迹,对于打地铺一事,心有默契的闭口不言。
温听笙一觉睡得沉,醒来时屋外早已天光大亮。
身边的人早也没了影,温听笙看到床边叠放整齐的衣服,起身洗漱上妆。
温听笙一身蓝白交织的衣袍,肩上延至腰边,水波荡漾处绣着几朵银莲,头发随意绾了一个松松的髻,略施粉黛。
一打开门就看到一直守在房门口的婢女。
婢女抬眼亲眼见到温听笙后,也是被她的样貌姿态惊艳到,“温小姐醒了,可要用膳?”
“徵公子去哪了?”温听笙看着院中杂役下人打扫,应是徵宫的禁足已解。
“宫三少爷在前厅与宫二少爷议事。”婢女低着头规矩的回答。
“他们用过早膳了吗?”温听笙抬脚就要过去,想起早膳回头问婢女。
“未曾用过。”
“那你叫人把早膳送来前厅。”温听笙说完大步流星的往前厅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