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卿是不是疯了?这么明显针对人家。”
一个住在孟卿隔壁的姑娘凑过去小声议论,“昨晚被徵公子说了几句,孟卿在房间哭了一夜,瞧她眼皮现在都是血红血红的,我被吵得一晚没睡好。”
“她本就是新娘里头年岁最小的,孟家说不好打得就是徵宫的主意。”
温听笙多少都听到了些,走到她面前,眼神随意还有些轻蔑。
“可以搜,我要你自己来搜,要是没有搜到,你跪下,向我赔礼道歉。”
两人相对而立,孟卿那双一夜没睡的红眼睛瞪着温听笙的脸,真想把她的脸划破,这样徵公子就是她的了。
“可以。”孟卿满脑子都被嫉妒冲昏了,只要能让温听笙难堪,说什么她都答应。
孟卿直接对温听笙上手,一通乱摸,从广袖到腰封,下手不算体面,力气大得差点把温听笙腰带拽掉。
最后就连鞋袜子都让脱下来了,傅嬷嬷贴心的给她搬了条椅子过来,不至于赤脚站着。
“怎么可能没有呢!怎么可能!我...明明...”孟卿在温听笙身上来回都找不到东西,心里越找越急。
“明明你放在我身上了,现在怎么没有了?”温听笙一脸好笑的看着她,那种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一样。
“好了,这场戏陪你唱完了,该你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温听笙穿好鞋袜,起身随手整理着腰封袖子,挺直腰背
众人也等着孟卿这出戏的结尾,跪下道歉。
只听“咚”一声,孟卿直直的倒下去,这时候倒地,只会让所有人觉得她是在装死耍赖。
温听笙抬脚从孟卿身上直接跨过去,只有她知道。
这次倒下,孟卿这辈子就别想站起来了,那双腿算是废了。
在她动手碰到温听笙的那一刻,就已经中了温听笙的七日笑。
“傅嬷嬷,孟姑娘因家传玉镯被自己失手打碎了,伤心欲绝茶饭不思病倒了,就在宫门多休养一段时间。”温听笙转身与傅嬷嬷眼神交汇,相视一笑。
“那是自然,宫门待客之道亦是如此。”傅嬷嬷是个人精,顺着温听笙的话说下去,“侍卫会带你们离开山谷,来人把孟姑娘抬回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