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双亲惨死锋手下,自己到像个事人一样,火急火燎的勾引公子,你就是冷心冷血的耻。”气急败坏下孟卿指着温听笙鼻子骂道,女客院落一片寂静,大家听到这话,都纷纷离孟卿远了几步。
这样没有分寸的话竟然在大庭广众下说了出来。
“你在说谁冷心冷血的耻。”一道阴冷低缓的声音在院落门口响起。
众人顺着声音方向望去,玄色云锦长袍,勾勒着他精瘦有力的腰线,腰后别着一个暗器袋透着阴森,戴着抹额未有束发,是宫远徵。
上次见到宫远徵还是在出逃那日,还中了他散下的毒,出手狠辣果决,有些人嘴上还会说宫三先生也不,真见到他之后还是怵得慌。
孟卿也例外,看到宫远徵那刻开始,孟卿心里就慌得不行。
宫远徵在众人的目光下,径直走向温听笙,“你的发簪落在医馆了。”说着便亲手把桃枝发簪给她插回发髻上,眼神从上到下勾画了一遍温听笙,两人眼神交织够快勾出丝了。
温听笙收回眼神,看向孟卿,此刻的她想一只小鸡仔似的瑟瑟发抖,“冷心冷血,你说的没,也希望哪一日姑娘双亲不在时,姑娘可以孝字当头满含热泪的一块儿下黄泉陪着双亲,方可体现出姑娘的仁义孝道。”
“温听笙是徵宫的人,容不得旁人诋毁。”宫远徵扫视了一圈众人,说着将目光集中在那个心虚不已的女子身上,轻蔑的看了一眼,“羽宫和角宫眼都不瞎,看上谁看不上谁,也是你配说的吗?”
宫远徵和温听笙两个毒嘴一人一句,把孟卿说的地自容,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一下。
一场闹剧散场后,各人都纷纷回了自己屋子,温听笙也转身走到屋子门前,“还不回去吗?”
温听笙打开门转身将宫远徵挡在门外,“夜已深,徵公子慢走。”
“发簪不是你故意落下,引我过来。”宫远徵双手抱于胸前,单边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温听笙的小把戏。
“是也非也,今日给我送来了,明日我用什么借口去医馆寻你呢?”温听笙原本打算的是用找发簪这个借口,明天去医馆找宫远徵。
谁知道宫远徵耐不住性子,先一步给她送来了。
“所以你是来踩点的吗?”温听笙看到宫远徵站在她房门口许久,“在下一定会闭紧门窗,小心窃贼。”
说完温听笙一溜烟关上门,屋内熄了灯。
宫远徵回想刚刚那张小脸上做出的表情,可爱至极。
一路脚步轻快的回到徵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