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佛,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和父亲踏上去北地的路了。还请你帮我把另一封信转交给校长女士,看到信她自然会明白。
珍妮佛一大早就收到奥列维娅托人送去学院的信,收好属于自己的那一份,拿着另一封去了学院的校长室。
"请进。"
“早上好玛佩尔女士。”
珍妮佛怯怯地对校长打了个招呼,她还是有些担心。
“原来是珍妮佛小姐,瞧瞧您手中的东西,是为了奥列维娅来的吧?”
玛佩尔一眼就看见了珍妮佛手中的信封。
“啊是的,校长女士,这是奥列维娅给您的信。”
珍妮佛把信件放在玛佩尔的桌上,往后退了一步。
“嗯,我会好好看的,时候也不早了,快去上课吧。”
珍妮佛对着玛佩尔行了个礼后就离开了校长室。
玛佩尔用小刀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
纸上的内容并不长,玛佩尔只一眼就看完了,非是奥列维娅又需要跟学院请一个不定期限的长假。
玛佩尔穿上外袍,戴上帽子,看来,她是得去见见家里的人了。
“奥列维娅,你先在车里等着,我去跟他们说一声。”
“嗯。”
朱利安下了车,奥列维娅知道等人同意他们进门,也是需要点时间的。
“里奇大人,您回来了,那王女殿下。”
守卫踢了另一名守卫一脚。
“还不快把门打开,让王女殿下等急了!”
两名守卫这就准备要打开沃尔丁堡的正门。
“车里的不是王女殿下,是我的女儿奥列维娅。”
朱利安的话让两人停下了脚步。
“不是王女殿下?”
“你女儿?”
“你什么时候有了女儿?”
守卫俩惊讶地都忘记了对朱利安用尊称。
“的确是我的女儿,以后还请你们叫我朱利安,这才是我的名字。”
“朱利安。”
两名守卫呆愣在原地,喃喃自语。
“两位不去通报一声吗?”
朱利安提醒道。
“噢,您稍等,朱,朱利安先生?”
一名守卫还是不习惯这样称呼朱利安。
朱利安笑着点了点头。
父女两人顺利入了沃尔丁堡。
“你说这里奇大人怎么平白故多了个女儿出来?还不让我们叫他大人。”
朱利安和奥列薇娅刚进去,那个去通报的守卫就和同伴说开了。
“谁知道呢,我看他的女儿得有十多岁了,是个标准的大姑娘了。”
“我看也是,只是怎么只见女儿,不见母亲,难道说,这位小姐。”
见同伴吞吞吐吐,守卫便将脑袋凑近他,好让另一名守卫能压低声音说话。
那名守卫不知在另一位耳边说了句什么,使得同伴立马推开他。
“你!这话你也敢乱说!小心被别人听去要了你的命!”
守卫说完转念一想,又接着说:“你这么一说,那位小姐的年纪,倒是的确能跟里,朱利安先生来这的时间对得上。”
王女殿下期间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回沃尔丁堡,难道是?
人一旦心中有了怀疑的种子,那么本来看起来稀松平常的事情,也变得不一般起来。
例如,赛鲁贝莉娅原本就不常在沃尔丁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