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
段誉退出书房，跟二王爷告别后，去了暗牢。
啪
依旧是熟悉的鞭子声
士兵见段誉来了，便停下，站在一旁等吩咐。
“将军？”士兵拱手行礼。
段誉没有说话，走到燕离的面前，蹲下。看着眼前这张脸，只觉得恶心。
伸出一只手掐住燕离的脸，抬起来。
“楚欣的命格好用吗？燕国公主”
燕离的脸被掐住，两边腮帮子很疼，看着眼前的男人，不屑一笑。
“好用啊，怎么不好用，那贱人死了，她的命格给了我，我就活了，哈哈哈哈哈”
“你知道她因为疼，在地上打滚的样子吗？哈哈哈，好看极了…”
“是吗？”
段誉起身，从旁边拿过一把匕首，重新插入心口处的伤口。
“啊啊啊啊啊…”燕离痛的直哭喊。
心口处刚被上好的药被重新流出鲜血打湿。
“现在你哭喊的样子也很好看呢”
“放过她…求你…”燕国皇帝趴在地上，恳求的看着段誉，希望段誉能够放过燕离。
“一切都是我做的，跟她没有关系”
段誉看着眼前为自己女儿求饶的燕国皇帝，只觉得可笑。
“放过她？那你放过我的安安了吗？她是你宠爱的女儿，我的安安同样也是有人宠爱的，就是因为你，都毁了”
“还有那些因为你挑起的战争而牺牲的楚国将士，那些流离失所的百姓，他们也是有家的，可是因为你，因为这个草包，什么都没了”
段誉对着燕国皇帝怒吼，转过身。
“来人”
“在”
“让燕国尊贵的公主殿下感受一下什么是人彘，记得让燕国皇帝好好看着。”
听着段誉的话，燕离慌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成为人彘，我了，我真的了，求求你，放过我…”
见段誉根本不搭理，甚至还饶有兴致的看着她求饶。
“父皇，父皇，救我…”看见士兵已经朝自己走了，燕离顾不得身上的伤，一边后退，一边向自己父皇求救。
“不要，不要，放过她，求求你，她还小，我替她，我…”燕国皇帝趴在地上，不顾自己的伤，拖着身体爬向段誉，抓住段誉的衣摆。
他爬行经过的地方，留下一片血迹。
“小？呵”
“我的公主去和亲的时候也才15岁，她不小吗？”
“放心，她做成人彘之后，就轮到你了，别急。”段誉蹲下身，耳边是燕离因为疼痛的哭喊声，拍了拍燕国皇帝的脸，起身，走出了暗牢。
段誉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看着远处的天空。
傍晚的太阳光照在段誉渐行渐远的身上，地上印着他的影子。
……
皇帝去世，要守孝三年。
如今三年期已过。
天刚蒙蒙亮，段誉起身，仔仔细细把自己收拾的光鲜亮丽，腰上系着楚欣亲手送给他的腰带，一如当年那个给楚欣带零嘴的小将军。
他今天要进宫做一件他梦了很久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