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耀望着四周满满都是人的走廊，有些失神，发生了什么？那个画面是真的吗？
王小吉抬手，用手背贴近他的额头，“送你去医院？”
“我没发烧。”凌耀倔强地别过头，躲避与他人的亲密接触。
王小吉摇了摇头，暖暖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一下被他的体温吓到。“大哥，你在发高烧，这门考试这么重要啊？我们送你去医院。”
“？？？”自己发高烧，是因为在那个空间与她们亲密接触过吗？
不知为何凌耀第一反应，是撞邪。
王小吉的保姆车很快开到了教学楼下，托他的福，暖暖也算坐上明星同款保姆车了。
还别说，车内空间非常大，真皮座位极其舒适，还可以根据座位人身体状态自动调节座椅高度。
暖暖一下子玩的不亦乐乎。
王小吉与凌耀坐在最后一排，让凌耀靠着自己的肩头。
对方很生硬地拒绝，他宁愿靠着垫子，也不想以这么暧昧的姿势相处。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好像撞邪了。”凌耀没有选择藏着掖着，而是大方主动积极地把其他人都拉下水。
暖暖的笑容在脸上凝固，早知道就不上车了。
王小吉只是轻轻皱眉，没有说什么，且在凌耀望向他时垂下眼眸。
“你感觉到了吗？”
面对这句话，暖暖蜷缩成一团，“你别搞我了，什么啊？这车上有什么不干净的吗？”
“没问题。”凌耀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继续望向王小吉。
“没有。”王小吉仍旧没有说实话，很久很久以前，他确实异于常人，但现在的他坚信自己的是一个普通人。
凌耀把自己在宿舍及阶梯教室发生的事情经过，详细地转述了一遍。
暖暖打起了退堂鼓，“这该不会是类似于贞子这样的诅咒吧，见过湘莉的是不是都死了？”她好恨，今天就应该去自习室准备期末考，而不该出现在X大，真该死，不该上了这辆贼车。
是，对于不公正的事情，她可以是正义的化身，可以为同学打抱不平，但是......拜托，你见过哪个鬼会跟你讲道理的。
“要不你们还是在下个路口给我放下吧，我，我爱莫能助。”暖暖怂了，怂得很彻底。
王小吉示意司机照办，但凌耀却阻止了他。“你不想知道当年的真相了吗？我感觉湘莉没有恶意。”
“她，她不是行凶者脑子的幻想吗？不是什么第二人格吗？”暖暖欲哭泪，“而且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
“x大，M大一家亲，你说这话可见外了。”凌耀凑上前，假意给她按摩，“而且你忍心让我一个人面对？”
“.......你这是赤裸裸的道德绑架！”暖暖抗议，死命抗议，但是看着凌耀微红的眼眶，到底是败下阵来。“那你说怎么帮你嘛。”
“来宿舍玩笔仙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