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如果不是这个关系,就没有关系了阿,没有关系?……”我在一边听得有些不明白,随后便问道:“谁和你说什么没关系?”,
宋涵书忽然盯着我说道:“道士,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次是你了?”我更是语的看着她说道:“明明是你怀疑的关系,调查下来证实了你的猜测是的,怎么变成我了?”,
她并没有生气还是接着说:“你一直陷在什么炼鬼什么上面,我们如果分开来看,刘黙冉或许和你说的一样,死者A如果不是同一个人杀的呢?
如果这两具尸体本身就没有任何关系呢?”我下意识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示意她继续说,她接着说道:“刘黙冉死在7个月之前,凶手是那个坏道士,
而死者A是三个月前死的,凶手是另一个人,凶手把死者A杀了,然后凿墙,凶手不需要凿开整面墙,因为他没有那么多时间,所以他要碎尸,
凶手不想我们查到死者信息,所以要带走死者的脑袋,要摧毁死者的身躯,明明就已经肢解死者了为什么还要在用钝器砸坏死者的躯体呢?他想隐瞒什么?
如果两个凶案是分别的两个凶手,你就能很好去解释为什么处理尸体的手法完全不相同了,第二个凶手在藏尸时并没有发现刘黙冉的尸体,就是巧合而已呢?”
听了宋涵书的话我似乎想明白了很多地方,首先是为什么死者A少掉的器官会那么多,因为杀她的人或许根本不是门派中人,为什么刘黙冉的尸体上有“锁魂符”而死者A没有,
因为那个“邪道士”压根就不可能知道几个月后会有人和他在同样的地方杀人藏尸,我看着宋涵书脸上渐渐露出了笑容,宋涵书也像个孩子一样嘴里说着“想通了,终于想通了”,
随后她一下又变得严肃比的说着:“我们暂且分成两个案子来看,第二个案子也就是死者A,合理猜测一下,如果完全排开两个人死者的关系,
那死者A为什么会出现在6号出租屋中?我记得你说过,这种公寓大多数都是做一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有没有可能,死者A在从事卖淫犯罪?”
听完宋涵书的话,我心中顿时冒出了一种感觉,似乎我在她面前显得如此弱智,忍不住的我竟然鼓起了掌,
她看见我的样子可能觉得十分满足,我俩在车上大笑起来,开车的民警也跟着我们傻笑起来。
回到局里我们把林南市的一切向李叔汇报完毕,同时也把宋涵书的猜想说了出来,李叔也赞成的我们的设想,这两具尸体是不同的命案,
凶手应该是互不认识的两个人,经过李叔的思考后决定先从死者A的案件开始侦查,毕竟“刘黙冉”的案件线索实在太少,中间又牵扯到了“灵异”类的事件,
而且一个被不是人贩子的人拐了三年才把死者杀害,中间没有任何一次线索,只能先放下这个案子从而选择先对方还没有找到详细身份的头女尸案,
经过宋涵书的推理,廖文武曾提及过一个现象,就是拐卖女性,从而控制被拐卖女性参与卖淫犯罪活动,这一点来看,头女尸很有可能也是被拐卖的而不是自愿的,
为什么这样说,宋涵书给出来的答案是她生前所受到伤!,所以现在的调查方向一定是妇女拐卖与卖淫犯罪活动。
在现代社会,男女之间的关系已经变得十分奇怪,有些关系可以复杂到法解释,有些关系却是单一的某种关系,
一个人为什么会以自身作为商品?又是为什么能给自己贴上价格?这个答案我并不算完全能解答,只是会想到一句十分有意思的话“笑贫不笑娼”,
我不知道怎么去思考这种事情,似乎论怎样去理解被一句话所反驳“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凭什么说对?”,
那如果是不自愿的情况呢?,很多很多东西都是两面的,往往很多人都法去接受阴暗的那一面罢了,很多年前曾爆出过一则新闻,警方抓获一组织卖淫窝点,
经过警方调查该窝点卖淫人员均为非自愿参与,大多是犯罪人员强行控制女性逼迫参与卖淫犯罪活动,我曾听朋友说过,这些人在夜晚抓落单独行的女性,
然后控制女性自由,期间会对女性殴打,强奸,强行注射毒品以达到控制目的,屈服会面临数不尽的侮辱,不屈服则是面临死亡,这种选择疑丧尽天良,
女性和男性有没有区别,人性角度来说是没有的,实际角度来说肯定是有的,在力量,运动方面绝大部分是不如男性的,所以女孩子一定要学会保护自己,
存在好的人就一定存在坏的人,这里面不分男女,强制拐卖女性的案例实在太多,有下药,有强行带走,等等一系列手法,
希望在看的你能把自我保护观念带给那些真正有需要的人。这个世界里存在着一种社会,一种没有阳光的社会,“鬼市”便能勉强算其中之一,
“周建国”是林阳市的一位老人,准确来说是李叔的好战友,年轻时的周建国的爱人故消失,他经过十年才找到这个女孩,找到她时已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从那个时候周建国便暗下决心一定要抓光这些坏人,辞去工作的他开始潜伏卧底各类“卖淫组织”,他为了获得线索,扮演过卧底,扮演过嫖客,
在林阳市没有第二个人比他清楚这些犯罪集团的模式,经过李叔的介绍,我们成功在他这里拿到了一些小道情报,据他所了解,
如果林阳还存这种违法之事,那最有可能的,便是林阳市最大的洗浴中心,临走时我看到老人的眼中有些奇怪的感觉,似乎现代的发展已经超出了他的理解。
黄池仙水”在林阳市的东区,这里不是李叔的管辖范围,说难听一点,在这家洗浴中心并不会有人害怕李叔,孔老板肯见我的原因只有两个,
那就是我身边的两位好友,任韵仙和余少东,孔老板和任韵仙是一种社会上的友谊,而余少东的姐姐余傲旋和他在生意上有一些来往,
两个人的面子足以让我成功见到这个老板,他似乎也很爽快,并没有过多的为难我,只有一句话和一个名字:
“一般这种事情,肯定不是我这种正经商人会触碰的,当然,我的员工太多太杂,私底下的生活我也不可能管着,大的忙我帮不上你,但是“罗凯”这个人或许能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