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宴池看着逃跑的诺安,只觉得不像她,她一直以来都是自由自在的、拘束的。
没有人可以束缚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限制她的行动,可是现在她却逃走了,好像很怕他。
“她和你结婚不是一个好选择。”裴宴池淡淡的开口,他面对其他人的时候,好像没有其他的情绪,确切地说,是不屑于做那样的情绪。
他骨子里和诺安有些相似高傲和冷漠。
“难道你是一个好选择?”顾安州冷笑一声,“嫁给你异国他乡,诺安恋家,能随时见到父母吗?”
“我们夫妻的事情,裴先生还是不要插手,毕竟诺安选择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顾安州说完就转身离开了。
裴宴池没有再说什么,眼下真要动起手来,他肯定是占下风。
“对了,我老婆眼光不,衣服很好看,就是可惜了。”顾安州头也不回的补了一句,嘴角那邪门的笑容,张承第一次知道老板那么腹黑!
“………”
裴宴池打开袋子,里面的衣服烂了……
诺安一回到家,刚刚坐下,佣人就端上来一碗药。
穆老也出现了,“丫头,过来我把把脉。”
“穆老,您怎么在这里?”
“被绑来的。”穆老笑呵呵的。
“然后被安州救了?”诺安故意气他。
“你啊!还真是像他!”
“哈哈哈哈……”诺安笑了。
看到桌上的那碗药,穆老开口询问:“怎么这么晚才喝药?”
“嘘”现在这个话题很忌讳,“我今天有事还没喝。”
“一整天都没喝?”
“嗯。”
“害——可惜了,那小子的精血。”
“嗯?”诺安疑惑穆老在说啥呢。
“你知道这药是怎么来的吗?你知道里面需要什么特殊的药材吗?”
“我又不是中医,我当然不知道里面有什么,再说了,每次煎药都不是我煎的,我也看不见药材。”
“那小子就没跟你说什么?”
“没有。”她洗碗一口气喝完,“里面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吗?”
“确实是有。”
“要有什么特殊的,顾家能买到的,我们姜家也当然可以买到。”
穆老笑笑不说话,顾安州既然自己不说,非要吃这个苦头,那他也不会帮这小子说,爱情的苦还是他自己吃比较好。
“你的蛊虫已经压制下去了,身体也恢复了不少,再等等就可以引蛊了。”
“谢谢穆老。”
“你最近就没发现什么?”穆老捋着胡子,“比如说有些人的面色有些苍白什么的。”
“我这人生性薄凉,不是很在乎的人和事物,我自然不会多看一眼。”
“哼——”穆老只觉得这两人天生般配,也就他们能受得了彼此。“我老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只能做我可以做的,剩下的看你们自己。”说完老头就回房间去了。
“这穆爷爷今天可真奇怪。”诺安嘴里嚼了一颗糖来淡化药味。
顾安州进来了,直接走到诺安面前,诺安感受到压迫感,有些莫名的心虚。